近,若言的黑瞳如深不可測的黑洞,散發讓人顫慄的因子:「我先看看我的鳴王。」

呸!誰是你的鳴王?鳳鳴肚中大罵,嘴巴上當然不敢直說,恨恨瞅了若言一眼,別過視線。

若言低頭審視鳳鳴又傲又怯的俊臉,一陣沙啞的低笑,忽然問:「若言幾日不曾出現,鳴王不關心我的去處嗎?」

察覺若言此問有蹊蹺,鳳鳴心中一凜:「你這幾天不在離國?」

「不愧是鳴王,再猜。」若言讚道。

「到西雷?」鳳鳴露出思索神色,緩緩搖頭:「西雷路途遙遠,不可能幾天便回,難道是博間?」

若言哈哈大笑,眼中讚賞之意更深,點頭道:「鳴王真厲害。不如再猜一猜我去博間做什麼?」

鳳鳴苦思冥想,驟然一震,抬頭瞪大眼睛:「你……」

西雷王輕離西雷,我怎能不趁機對付一番,讓他焦頭爛額無暇尋找鳴王?「若言冷冷道:」博間王室丟失鳴王,正在害怕容恬找他們麻煩。本王略施小計,就讓他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無法把鳴王交出來,就乾脆一併把西雷王解決好了。「

鳳鳴眼光清冷,凜然道:「區區博間可以解決容恬?離王也太小看西雷王了。」

「哦,對容恬如此有信心?鳴王莫要忘記,他現在可是在博間的地盤上被博間王室覬覦,本王自然也會相助一二。」

「反正你殺不了容恬。」

若言眼中精光驟閃,叫鳳鳴心驚膽跳。

「嗬嗬,」若言唇邊漸漸掛上笑意,曖昧地低頭輕舔鳳鳴耳廓:「算鳴王料得準,本王合博間二王子之力,也無法讓容恬永遠留在博間黃土之下。不過這次容恬意得誌滿攜天下第一美人到博間,打算接回意中人的同時又做一件左右博間王室的大事,結果被人追得狼狽而逃,實在大快人心。」

見若言這般得意,鳳鳴雖然正出於被若言壓倒的危險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譏:「離王好像忘記當日自己在西雷邊境被瞳將軍追得東奔西竄的模樣了。」

「鳴王儘管賣弄口舌。容恬正在回西雷的路上,縱使他可以逃開本王佈置的層層截殺安全返國,也會暫且無力追查鳴王下落。」若言手上一緊,猛然捏住鳳鳴後頸,看著鳳鳴疼得皺起的雙眉,嘿嘿笑道:「我們正好趁這無人打攪的機會好好溫存溫存。」

鳳鳴大叫:「若言,你敢碰我,休想我再默一個字。」

「又不是交歡,略為溫存有什麼要緊?」若言口中狡辯,把鳳鳴往床上一推,拽住領口左右發力一撕。

嗤!在眾人小心翼翼百般侍侯下保養得如暖玉般的胸膛袒露出來。

透明的白皙肌膚,幾乎到了可以隱約看見心肺的地步,兩顆小巧的突起,像玲瓏的珍珠一樣嵌在其上。

曲線優美,少年的柔弱中,偏偏又帶著被容恬一手一腳教導出的蒼勁結實。

若言貴為一國之主,從小嘗遍各國美人,此刻也不禁一呆,輕輕歎道:「不剝外衣,隻能算美色,料不到一剝外衣,居然是個絕色。」

鳳鳴此刻哪裡聽得進讚美,手忙腳亂把被撕破的衣裳往胸膛上蓋,可衣擺被若言壓在膝下,扯也扯不動。無奈之下,隻好雙手五指張開,覆在胸膛上擋住若言象火一樣傷人的視線,惡狠狠瞅著若言。

若言輕輕揚眉:「看看又何妨?鳴王也太小氣了。」他自小練武,手勁不同一般,輕而易舉把鳳鳴雙手壓到頭頂,重新露出誘人垂涎的白皙胸膛。

「放開我!」鳳鳴如被弄傷的小獸般低吼:「你敢碰我,我就……」

「就休想你再默一字。」若言嘖嘖道:「可本王現在覺得這個交易實在劃不來,鳴王絕頂豐姿,叫若言怎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