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冷漠的眼神,他突然又改變了想法,轉頭打開了餘淼的病房,想在餘淼病房裏待著。
這樣他才放心。
“阿川哥哥,”尤言見他打開病房,臉色微變,又忙笑道,“休息室在那邊啊,你走錯了啊。”
“沒走錯,我在裏邊坐著休息就行。”鳳川河說完這句話時就抬起步伐往裏麵走,要關上門時他突然回過頭,又撞見尤言往裏麵審視的目光。
鳳川河心裏那種不適的感覺又來了。
他好像見過這種……有點古怪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的目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
隻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異常強烈。
……會是在哪裏呢?
尤言注意到鳳川河停留在自己身上複雜並且審視的目光,心裏瞬間一涼:“……又怎麼了麼?”
“沒。”鳳川河說完就關上了門。
尤言:“……”
如果不是因為在醫院以及是病房不能吵鬧的話,他懷疑剛剛鳳川河是想狠狠地甩門就關上。
“嘖。”尤言咬了咬牙,心裏沒頭緒。
就在尤言沉著一張臉,想著怎麼處理那個“水水姑娘”時,他手腕上戴著的一個表突然震動了。
尤言垂下眼睛,像看時間一樣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隻有冗長的一行字:怎麼辦?怎麼辦!你把我坑慘7!不是說那姑娘是個孤兒!無親無故麼!現在怎麼辦!我已經進入看守所了!你趕緊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弄出去!你不是說沒事的麼!不是說下手重一點沒有關係麼!還有一開始你怎麼也沒有提前跟我說一句那是個男的!啊?
“嘖。”尤言擰緊眉頭,好像看時間一樣,移開視線時,手表上的字體已經不見,隻有時間。
廢物。
—點事都辦不好。
這廢物也隻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畢竟一開始他也不確定從老太太口中所得知的“水水姑娘”是誰,隻是猜測罷了,而在餐廳裏時,證明了。
個屁的水水姑娘呢。
原來是那個小賤人換了一層皮,再次臭不要臉地黏上鳳川河,然後把他給迷得暈頭轉腦的。
尤言越想越是不甘,嘴角咬出血,心裏又鬱悶又諷刺地想著:“一個下賤的人,拿什麼跟我比?他渾身上下哪裏比得上我了?鳳川河瞎了麼?”
他不甘心地在外邊等著了許久,結果沒想到等幾個小時,鳳川河仿佛死在了病房裏,遲遲不出來,把他給氣了個半死,不管是把餘淼弄殘還是趁虛而入與鳳川河培養感情都沒有半點機會。
“我他媽還留在醫院裏幹什麼?!”尤言氣得眼睛都紅了,一腳狠狠踹在了牆麵上就離開了。
等到他離開後,餘淼的病房開了。
鳳川河臉色冷漠,看不出什麼情緒,隻是站在窗邊盯著尤言離開的背影,突然陷入了沉┆┆
楊醫生原本想扶著鳳川河到休息室先躺著,等他腦袋不疼了,或者有精神時,想做檢查再做,不過鳳川河拒絕了,撐著頭回到了餘淼的病房,坐在病床旁邊,一不小心就趴在病床睡過去。
可能是因為他頭疼的問題,鳳川河在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他突然就做了一些夢,很早之前的一些事情,可能是太多年了,他都快忘了那些事情的細節,如今卻在夢裏漸漸地浮現上來。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妖界動蕩不安,有一些妖族在爭權奪勢,自然少不了出手的時候,那時候幾大妖族大打出手,傷害了不少無辜的妖。
不過畢竟不是頂級勢力,所以最後還是被妖界那些高高在上的統領者給壓製住了,並給了那些搞事傷及無辜的妖族懲罰,關押,但少不了一些妖有詭異的辦法逃離妖界的地牢,並且悄無聲息地改頭換麵來到了人界裏藏著,為非作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