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江景最近和英文係係花打得火熱,你知道嗎?”
舞曲到一半,劉子書低頭在溫茶耳邊輕聲說。
溫茶側目看了他一眼,臉上出現了一種受到羞辱的難堪。
“沒想到,我們才分手一個星期,他就已經有了新歡。”
劉子書冷冷一笑,頗有些看好戲的意味:“當初勸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你非是不聽,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溫茶瞪他一眼,有些受傷:“這一切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別賴在我身上。”劉子書收緊了抱住她的力道,“我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你。”
溫茶:“……”好想把午飯吐出來怎麼辦?
如果他知道,她是故意和江景分手的,會不會馬上會氣的對她殺人滅口?
“不要沉默。”劉子書整個人朝她傾過來,借著浪漫的舞曲,十分繾綣的說:“忘了江景,和我在一起吧,他不適合你,你也不愛他,隻有我才能給你幸福。”
溫茶:“……”忽然這麼深情,有點不習慣呀。
她用手扣住劉子書的肩膀,笑眯眯的說:“你把妹的時候,嘴巴都這麼甜嗎?”
劉子書十分上道:“我的嘴巴甜不甜,你嚐過了才知道。”
溫茶:“好呀!我現在就想嚐嚐。”
劉子書眼睛裏劃過一抹不可置信,轉而溢上驚喜。
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借著華麗的燈光,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溫茶的唇邊,似乎打算好好的一嚐芳澤。
溫茶動也不動的看著她,瞳孔幽深而美麗,帶著湖水的清澈,白皙的肌膚幹淨美好,唇角更是因為上了唇妝,嫣紅而富有光澤。
除去那雙眼睛,這張臉也是不可多得美人。
劉子書越湊越近,身上濃濃的香水味讓溫茶眨了一下眼睫,看著他那張陰柔的臉,真想一巴掌糊到牆上。
劉子書絲毫沒有注視到她的神色,在接近她唇角那一刻,眼睛裏的癡迷不加掩飾。
甜膩的氣息撲在臉上,眼神也赤果果的讓人討厭。
真是個不會偽裝的變態啊。
溫茶毫不猶豫的抬起腿,槍打出頭鳥,一腿頂出去,膝蓋用了不小氣力,劉子書眼神猛然一縮,霎時間,發出了殺豬般的悶哼聲!
這樣的叫聲,是個男的就無法忍受,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劉子書根本不敢大喊大叫,隻發出了急促短小的聲音。
溫茶笑的合不攏嘴,用力將他拉舞池邊緣,讓音樂聲將他的尖叫完美掩蓋。
他鬆開桎梏桎梏住溫茶的手,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手指不受控製的想要觸碰自己臍下三寸之地,卻在溫茶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怒火中燒。
“你是故意的!”
他疼的直不起腰,咬牙切齒的看著讓他越來越痛恨的少女。
溫茶昂起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我以為之前你已經長記性了。”
劉子書眼神頓時溢上了一層血色,似乎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你耍我?”
“我可沒興趣耍你。”溫茶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你這麼招人討厭,我也隻是順勢而為,誰叫你送上來犯賤。”
劉子書的麵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眼眸通紅,痛的牙齒打顫:“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溫茶罷罷手,笑眯眯的開口:“覺得人賤,替天行道有錯嗎?”
劉子書氣的快要暈厥過去,眼睛卻從未有過的冰冷,充斥著無端惡意和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