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這張臉的主人,正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著她,眼裏有些興味。
溫茶囧,故作好奇的問:“你是誰?”
陸宴站直身體,伸了個懶腰,慵懶的問:“我是誰重要嗎?”
見他賣關子,溫茶垂下眼睛,沒再看他,拿起琴譜就要離開。。
“喂!”陸宴叫住她,“跟你說話呢?”
溫茶懶得搭理他,走到老師那頭,打了聲招呼,就要離開。
陸宴漫不經心的走到她身後,“走什麼走?哥隻是跟你說兩句話,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溫茶暗自翻個白眼,“我不叫喂。”
“好好好,你不叫喂,你叫什麼名字?”
溫茶也不回答他的問題,背著書包就給安母打電話,結果卻得知安母現在有事去了公司,讓溫茶自己打車回家。
溫茶放下手機繼續往外走,陸宴一把拉住她的書包,“我說,我問你名字呢?”
溫茶對這種葬愛家族沒什麼興趣,一把打開他的手,“我叫什麼跟你沒關係,還有我剛才是在彈鋼琴,不是在鋸桌子腿,小學課文上,拉小提琴才被形容成鋸桌子腿。”
說完這話,溫茶舒服了,好好學習就是記憶好啊。
陸宴簡直被逗笑了,“你是書呆子嗎?一個形容都要跟我爭?”
溫茶心道,還真是書呆子呀!不過是學習不好的那種。
“我要回家了。”
說完,她就往外跑,陸宴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書包,扯開拉鏈,不顧溫茶的掙紮,從裏麵拿出剛才的樂譜看了幾眼,看明白了。
“安茶?”他嘴角一勾,“名字還挺好聽。”
溫茶無語,伸手就去搶他手上的樂譜,“還給我!”
“不給。”陸宴把樂譜放的老高。一米六的溫茶在一米八五的他麵前簡直就是個小矮人。
溫茶心累,抬著眼睛瞪向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厚重的眼鏡後麵,是一雙漂亮的貓瞳,再往下是小巧的鼻頭和粉潤的跟花瓣似得嘴唇,看起來有點像某種小動物。
陸宴有些發愣,“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我不認識你。”溫茶一口否認,墊著腳尖,扯住他的衣領就去拿琴譜,白嫩的臉上因著急染上了一層紅暈,跟胭脂似得,特別好看。
陸宴被她扯得低下頭,望著她的臉,眼睛一動,“你不會是我們班同學吧?”
溫茶一把抓住琴譜,硬是從他手上把琴譜搶了下來,看著皺巴巴的紙張,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誒,別走啊。”陸宴急忙追上去,“我送你回家唄,小可愛。”
溫茶無語至極,攔了一輛的士,坐進去把他甩到了九霄雲外。
周一上課,溫茶走進教室,同桌鍾蔓已經坐在座位上背書了。
鍾蔓是那種非常自律的女生,學習成績班上第一,不過怕麻煩,沒當學習委員而已。
看到溫茶,鍾蔓點了點頭,給她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