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啊嘞?還要一起回家?
看出她的驚訝,傅寒的語氣很不好,“你難道還想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我……”
“想清楚了再說話。”
溫茶:“……我可以不去嗎?”
傅寒放在門柄上的手指緊握起來,“為什麼?”
“我……有其他事要做。”
“什麼事?”他冷冷的盯住她,不知怎麼的就動了怒,“有什麼事比我更重要?”
溫茶低下頭,“就,就一點其他事,不是很重要。”
“不是很重要就不要去。”傅寒伸手抬起她的臉,“我們都談了這麼久的戀愛了,也該見見家長了。”
“我……”溫茶頭疼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傅寒捏緊她的下巴,垂眸將熱氣噴薄在她眉眼,“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壞事?”
溫茶心裏一虛,“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真的?”傅寒親了親她的鼻子,眉眼間帶著笑意,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真的。”溫茶縮了縮手,躲開了他的觸碰,“我先回去睡覺了。”
“手上拿的什麼?”傅寒迅速揪住她的衣領,阻斷了她的去路。
溫茶手迅速躲到背後,“沒什麼!”
傅寒長手一伸,輕而易舉就從她手裏把合同取過去,眼眸怔怔的落在封麵上。
看到封麵那幾個字時,瞳孔一縮,“這是什麼?”
溫茶轉過頭就去搶,“不是什麼,你還給我!”
傅寒一手摟住她的腰,把人和胳膊都壓到牆上,轉手就開始翻閱那十幾頁紙的合同。
溫茶沒有掙紮,如臨大敵的看著他的臉,生怕他一個不對勁就把自己哢嚓了。
之前傅寒已經懷疑她了,最後被她用分手糊弄了過去,現在又看到了她和工作室的合同,按照他的霸道,一定會把她捶死的。
溫茶覺得下場堪憂。
瞪著死貓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傅寒看了大概五分鍾,合上封皮,麵無表情的看向她,“這是什麼?”
溫茶低著頭不說話,一臉的非暴力不合作。
她之前本打算寄出合同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她有點舍不得,想跟他攤牌,不想再繼續作死下去,現在他一副要帶她見家長的架勢,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別裝死,”傅寒捏住她的下巴,冷聲道:“什麼叫出租女友?說!”
“我不知道,”溫茶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堅決不承認自己跟這種事情有關係,耍賴道:“這合同不是我的,你拿走!”
“我拿走?”傅寒冷冷一笑,“上麵都簽了你的名字了,你還敢說不是你的?”
溫茶:“……”
“你什麼時候接了這種工作?”傅寒抬高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又是怎麼跟這個工作室聯係在一起的,全都給我交代了。”
溫茶:“……”
溫茶心虛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要裝死!”傅寒非常嫌棄她這種一遇事就縮進龜殼裏的作風,“不然今晚別想睡覺。”
溫茶:“……”這話有點嚇人啊……
傅寒打開房門,把她拎進去扔到床上,溫茶在被褥上彈了彈,準備爬起來,傅寒挺拔的身影像座山一樣壓了下去,把溫茶籠罩在無盡陰影裏。
看著他漆黑如霧的眼睛,溫茶隻覺眼前陰風陣陣,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說不說?”傅寒湊到她嘴邊,咬了一口她的臉頰,生疼的感覺立時就傳遍了全身,威脅意味十足。
溫茶忍著疼,縮了縮脖子,還有點不想說出來,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傅寒的唇舌順著她的脖頸吻下去,薄唇輕啟道:“不說也沒關係,隻要你全部屬於我了,我也就不在乎其他事情了。”
說罷,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優美精致的鎖骨上,一路而下,暗示意味十足。
溫茶被嚇得哆嗦,隻想跪下來叫爸爸,痛哭流涕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傅寒停住手,撐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盯住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溫茶本來就是想和他攤牌的,別扭了一會兒,也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我之前上高中的時候,接到了工作室的郵件,問我想不想有一份特殊的工作,當時我不太懂什麼意思,本來是拒絕了的,但是後來,我不是無聊嘛,在加上爸爸媽媽又出了車禍,覺得日子難過,猶豫了很久,就答應嚐試一下,後來就在工作室的安排下,買了去西藏的機票,實際上卻調頭去了n市,在那邊呆了三個月,和工作室達成了保密協議,上大學後,就開始接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