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無意去聽他都說了什麼,把從李老頭那兒取來的血滴了幾滴在被褥上,靠在牆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李大根腰酸背痛的醒過來,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正想破口大罵,目光落到一臉憔悴的溫茶身上時,忽然頓住了,昨晚他難道得手了?
李大根費力的站起來,感覺到腰上用力過度的酸痛,想不起來自己昨晚都是怎麼動手的?他喝了酒,之後的記憶就有些淩亂了。
可這腰上的痛感不是假的,他禦女這麼多年,可從來沒這麼酸疼過。
他走到溫茶跟前,看到被褥上幹涸的血跡,頓時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看向溫茶的目光瞬間就炙熱了。
溫茶一直在裝睡,感覺到他的靠近,故作朦朧的睜開眼睛,看到李大根,眼眶一紅,做出被侮辱的痛色來。
“滾!你給我滾開!”
李大根被她嚇了一跳,當即想伸手教訓教訓她,可看到她臉上脖子上的紅痕,又有點下不去手。
“大美人兒,你現在可是我媳婦了,我們倆既然在一塊了,就好好過日子,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他抬手想摸摸溫茶的臉,被溫茶偏頭躲過,“你這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你,你們都會遭到報應的!”
李大根手一頓,眼睛裏劃過一絲陰狠,“給要不要臉的東西!”
說著他抬手就要給溫茶一巴掌,“不過就是個買回來的玩意兒,還真當這是在自己家呢?看我不打死你!”
李大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發起狠來,眼睛狠毒,麵目猙獰,跟要吃人一樣。
溫茶閉上眼睛,露出一絲嘲弄,“這裏的確不是我家,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些畜生統統送進派出所,讓你們一輩子出不來!”
“媽的!”李大根被她氣的雙目赤紅,改手掐住她的脖子,“老子現在就掐死你這個賤人,看你還怎麼把我們送到派出所,賤貨!你有種叫警察來啊,你叫啊!”
溫茶被他掐的滿臉通紅,艱難的睜開眼睛盯住他,目光卻是淬了毒一般,看的李大根心驚肉跳!
他從沒見過這麼決絕的目光,就像要跟他同歸於盡一樣的。
這麼被看著,李大根心裏生出一股後怕。
這女大學生可不是一般的村裏姑娘,腦子聰明著呢,與其放著她在家鬧事,還不如掐死算了,一會兒丟到後山,再讓他媽給他娶個老實媳婦兒。
李大根外強中幹,手上的力氣其實並不大,但掐在脖子上,還是讓溫茶呼吸不過來,不過片刻就有些窒息的感覺。
李永梅察覺到屋子裏的動靜,火燒屁股似得撞開屋門,看到兩人的狀況,臉色一白,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根子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永梅想也不想的來打李大根的手,邊打邊說:“這可是媽花了一萬塊錢給你買回來的媳婦兒,你要是掐死了,媽的一萬塊錢可不就打了水漂?”
“掐死就掐死了!”李大根頭也不抬的說:“老子不要這種不聽話的賤人!”
這話把李永梅氣的直翻白眼,她揪著李大根的手痛哭流涕,“你這是要氣死你媽啊,你要是掐死了她,媽找誰要人去?家裏的錢都被買這個賤蹄子花光了,哪有錢再給你買個媳婦兒?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