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這樣,越想找越找不到。阿禾每次來送飯,梁醫生不是出差就是休假,反正就是怎麼碰都碰不到。
今天,看著這倒計時,再看看醫院官方微信上顯示的心理科的日值班醫師:梁藥。阿禾預約掛號,準備上門突擊。
再次確認了兩個保溫桶的飯菜,阿禾鄭重地把它們交到了柳安手上:“安安,我都裝好了,你一定要準時去哦!”
柳安無奈的點點頭:“好啦好啦,你都說了幾百遍了,我一定不會忘的。快去找你的雲平哥哥吧!”
為了成功在梁醫生的工作時間見到他,又不被薛雲平發現,阿禾可謂是全副武裝。不僅給自己畫了個大濃妝,墨鏡口罩帽子更是一個沒落下。
醫院五樓,心理谘詢室內,梁藥叫了下一位進來。
有個全臉武裝的人應聲而入,輕輕把門合上,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這種情況很常見,大部分來進行心理谘詢的人都是不想被別人認出來的。
梁藥準備準備開始例行詢問,眼前的她一把抓下帽子,光潔的額頭上沾染了輕薄的汗,身後的秀發輕揚,帶來一絲不屬於醫院的芬芳氣息。像是熱到了,她又慢慢摘下口罩,露出的嘴唇飽滿鮮豔,底妝均勻厚重,是個妝容豔麗的小女人。
一般人是不會摘墨鏡的,梁藥心裏清楚,查看患者:“這位,柳小姐,請問您有什麼煩惱嗎?”
小女人又慢慢摘下了墨鏡,看得出來,她不常戴眼鏡這類的物件,摘下來的時候夾到了她的頭發。好不容易把夾到的頭發弄下來,小女人終於露出了全貌,直勾勾的望著他:“梁醫生,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梁藥微笑:“您請說。”
阿禾看起來很是認真:“半個月前,中午來您這兒谘詢的一位中老年人,姓方,您還記得嗎?”
每天的谘詢的人很多,梁藥也隻能靠病曆記人,但是這位,他不用病曆都可以。“我們心理醫生最注重的就是病人的隱私,這個我不方便告訴您。”
“梁醫生,我給您講個故事吧……”阿禾將一切娓娓道來,“我們十分希望他們能夠在一起,但是上次紀叔回來說的話,唉。”
阿禾又放起了錄音,觀察醫生的反應,老人聞者傷心的語調又被放了出來:“她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她說,她寧願和傻子結婚也不願意和我結婚。她說,她寧願給傻子生孩子也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梁藥開始是茫然,聽故事的中間是晃然,後麵聽到錄音又是釋然。他沉默了一會,問道:“柳小姐,您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
阿禾點點頭,想要說些什麼,梁藥做了個噓的手勢,放了杯水到阿禾麵前:“這個病好治,我也給您講個故事,故事以後的出處我就不知道了。
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她長得好看,心地善良,又有文化,村裏的男生都愛她。小芳是個外來客,男生們不敢妄動,他們慫恿了村裏最厲害也最傻的人,村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