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不增派人手,我們要在一位元嬰前輩的注視下進行比鬥,最壞的情況是玉京城主偏心,咱們一敗塗地。”
雲瀾真人:“你們都給我記好了,元嬰修士的話語不容反駁,哪怕他指鹿為馬,我們也要咬牙認了!”
雲瀾真人的神色很嚴肅:“比起二十年的資源控製權,我們首先要保證宗門傳承,知道嗎?”
“是。”雲雅真人和雲茗真人同時低頭表示明白。
風見柯慢了半拍,也隨大流低頭。
雲瀾真人瞟了一眼風見柯,他著重點名說:“雲丹,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也早早做好了一打二的準備,但你也該明白,元嬰修士不是我們金丹修士可以對敵的,稍有不慎就會給宗門引來滅門之禍。”
雲瀾真人話裏有話,他擔心風見柯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初生牛犢不怕虎,萬一找來禍端就麻煩了。
風見柯抬手作揖:“……您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會聽命的,那大比時要如何發揮呢?”
雲瀾真人說:“要先看那位白城主的意▼
雲雅真人微微側臉,雖然他還是在笑,但狹長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看來這次大比,咱們洗劍門要裝孫子了。”
風見柯一臉陰沉,按照邵丹的習慣慢吞吞地說:“雲雅師兄從鏡湖回來後,關於玉京城主的事,門主師兄應該傳到萊川城了,也許萊川城會派一位新的見證者。”
雲雅真人挑眉,似笑非笑地盯著風見柯:“真是少見,師弟居然會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風見柯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這一條,然後他抬手摸了摸袖子,廣塵劍在其中發出低微的劍鳴聲,風見柯泰然自若地說:“我自然還是想贏的。”
因為想要贏,所以才想得到公平對待。
雲雅真人嗤笑一聲,不再說什麼。
雲茗真人做思考狀:“大黃……是普通的田園狗嗎?毛色是棕色的吧?”
風見柯看向雲茗真人。
雲茗真人若有所思地說:“他穿著淺杏色的袍子,和門主師兄同款,看樣子……”
雲雅真人跟著八卦說:“我覺得師兄和那個叫大黃的妖怪有……”
“果然門主師兄喜歡杏色吧!”
雲茗真人雙手拍在一起,眼睛彎成月牙,然後她好奇地看向雲雅真人:“嗯?師兄?你要說什麼?”
雲雅真人沉默了一下,嘴角似乎在抽搐,他敷衍地說:“是啊,淺杏色,沙色,棕色……我看師兄對這個色係都挺喜歡的。”
“…………”風見柯幹巴巴地說:“既然門主師兄和那位道友詳談,那我們散了吧。”
這話題有點怪怪的,先走為妙。
於是三個人各自散去。
第二天,鏡湖方麵送來的傳書,說他們已經啟程前往洗劍門了,大約後天正午能到。
雲瀾真人接到書信後,立刻安排雲雅真人帶著弟子前去迎接。
按照往常慣例,隻需要在到達當日於山門前迎接即可,但既然這次有元嬰期修士過來觀看比賽,他們洗劍門還是謹慎為妙。
由於最擅長打探消息的雲雅真人出門了,風見柯和雲茗真人都沒搞清楚這個從萊川城來的大黃狗和雲瀾真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當天下午,他們倆得到了雲瀾真人的官方答複。
雲瀾真人語氣溫和地向風見柯和雲茗真人介紹說:“這是黃道友,早年和我在萊川相識,後來我回宗門潛修,他也在萊川山脈深處修行,多年未見,昨天他有些太激動了。”
被稱為黃道友的棕毛大狗明顯想說什麼,不過被雲瀾真人瞪了一眼,還是委委屈屈地閉嘴了。
他向雲茗真人和風見柯行禮:“我是黃波,你們是瀾瀾的師弟妹,叫我名字就可以啦。”
雲茗真人好奇地看著名為黃波的大狗,兩手下意識地對在一起,微微抬臉,臉上流露出嬌俏可愛的笑容:“冒昧問一下,你和師兄很早就認識了嗎?”
“是啊,我們認識很多年了!”
黃波歪了歪頭,支棱著的棕色長發抖了抖,他高興地說:“那時候我剛出生,是瀾瀾喂了我第一口奶水……”
話沒說完,雲瀾真人就開口打斷兩人的談話:“閉嘴!少說廢話!”
隨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