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弗雷德歪頭,笑的十分欠揍。
“少來,老子一個人都生活了三年了。”
“不要說我了,對了亞瑟,你怎麼會有錢到外麵租房子啊,我記得你沒向家裏要錢啊?”阿爾弗雷德盡量麵不改色的吃掉眼前的碳狀物。
“我、我有打工啊笨蛋。”眼神不自覺瞟向別處,亞瑟心虛的說道。
“打工?”阿爾弗雷德戳著盤子,“打什麼工啊,不要跟我說你去當牛郎哦。”阿爾弗雷德猛然捉住亞瑟的手。
他以前就在八點檔肥皂劇裏看過,那些獨自在外讀書的大學生,為了錢什麼的去做這樣那樣的事情,況且這房子看起來租金也不便宜的樣子。
一想到那麼可愛的亞瑟每天都要一臉諂媚對著那些女人,就生氣得想要砍人!阿爾弗雷德握拳。
“痛死了快放手!”亞瑟好容易收回手,“誰去當牛郎,隻是到餐廳打工而已。”其實牛郎都比當女仆好真的!“也對啦,你這張娃娃臉人家還以為你未滿十八歲。”阿爾弗雷德用叉子戳了下亞瑟的臉蛋,調笑道。
“你欠揍是不是。”亞瑟拿起特製的司康餅就要糊上阿爾弗雷德的臉。
一向空曠寂寥的房子裏今天多了幾許歡聲笑語,兩個人打鬧著,滿屋子跑。
玩累了的兩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終於還是耐不住沉默的阿爾弗雷德先出聲。
“呐,亞瑟。”
“幹嘛。”
“我們終於又開始一起生活了,真好。”
“嗯。”
“喂,你怎麼反應那麼冷淡啊,真傷人心。”阿爾弗雷德側過臉。
什麼嘛,居然給他睡著了,真過分。
眼睛雖然漂亮不過老愛瞪人,還是閉上的好,阿爾弗雷德的指尖劃過長長的睫毛來到嘴唇,嘴巴很毒舌,果然也是閉上的好,順著嘴唇來到臉頰,臉蛋很可愛還很容易臉紅,如果隻是我一個人的多好。
這樣想著的阿爾弗雷德不自覺的俯□,好想親一下,就一下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好近了,近到可以感覺到亞瑟呼出來氣息,有淡淡的紅茶香。
蜻蜓點水般輕撫過亞瑟的嘴唇,阿爾弗雷德立馬埋首於傍邊的抱枕裏。
我親了亞瑟!
親了亞瑟!
這邊廂某人還在暗爽著自己的初吻,那邊廂亞瑟已經有睡醒的跡象。
剛才是有蚊子嗎,亞瑟輕撫著自己的嘴角。他一腳踹過傍邊的人,“臭阿爾,看我睡著了也不幫我趕蚊子。”
蚊子!阿爾弗雷德終於從抱枕的世界中出來。
居然把hero的初吻當蚊子叮!
“我要去洗澡了,你自便吧,樓上一共兩間房子,你的房間是最後一間。”亞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走進浴室。
“知道了。”
混蛋還我那碎了一地的少年心??????
阿爾弗雷德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宅一起什麼的最有愛了,親們也最有愛了,所以收藏我吧花花也給我吧
3、和風紀委員長的JQ? ...
圓滾滾學院的學生會擁有僅次於校長的權利,有自己獨立的一棟樓,坐落在學院的南邊,學生會總部位於最高的樓層。由於校長王耀長期在外,學生會幾乎手握大權,其總部成為了全校的核心。
學生會總部今天是少有的安靜,風紀委員長賀瑞斯?王手捧一大推資料進來,黑發少年的腳步因為趴在辦公桌上熟睡的那抹金色而放輕。
放下資料,賀瑞斯脫下校服外套,動作極其輕柔的蓋在亞瑟身上,生怕驚醒了酣睡中的人。
賀瑞斯知道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麵癱,除了對個別人會偶爾露出幾個少有的表情,比如說他的大哥王耀,妹妹王梅梅,和眼前這個偽表哥。
至於賀瑞斯為什麼會變成個麵癱,其妹王梅梅表示也許是童年陰影所至。
王家在賀瑞斯8歲那年家道中落,他被騙子以打工為幌子賣到一個有錢人家當所謂的兒子,改名為賀瑞斯,而那個有錢人家就是亞瑟的姨媽。
所幸的是“家裏人”對賀瑞斯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亞瑟,總是偷偷帶他去吃他最愛的包子,因為所謂的上流社會教育是不允許吃這種平民的食物。
後來王耀東山再起,幾經波折終於把賀瑞斯接回了家,不過念舊的賀瑞斯還是每年都回幾次養父養母的家探望。跟亞瑟也一直保持著聯係。
上課鈴聲打斷了賀瑞斯的思緒,他推了推亞瑟,“會長,上課了。”
“唔??????”亞瑟抬起沉重的腦袋,睡眼鬆懈地望著賀瑞斯,“那麼快上課了。”
噗~賀瑞斯的麵癱臉在看到亞瑟的被鋼筆畫花的臉時差點破功,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蘸了點水,“別動。”
賀瑞斯的動作說不上溫柔,他努力與亞瑟臉上的汙跡做鬥爭。
“幹嘛,很痛。”亞瑟搖晃著腦袋,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