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關上門,把弗朗西斯扔到走廊上,亞瑟雙手環胸靠著牆,默不作聲。
真粗魯,弗朗西斯揉著屁股站起來。
“真的生氣啦?”弗朗西斯走近,小心詢問。
別過頭向另一邊,亞瑟決定這次絕對不能輕易原諒弗朗西斯這個滿腦子糟糕物的家夥。那家夥已經不止一次在眾人麵前讓他難堪,隻要有那家夥在,他每次都會丟臉丟到家。
弗朗西斯摸摸鼻子,似乎知道自己這次好像玩過火了,他在亞瑟傍邊安靜的站著。每一次亞瑟生氣,他都會這樣做。
弗朗西斯和亞瑟是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同班同學,緣分好到讓人咋舌。然而兩人卻沒有成為死黨反而是一直處在對立位置上,一路大吵大鬧過來,雖然互相看不上眼,卻又在內心承認對方的實力。
雖然跟亞瑟不和,但是弗朗西斯卻跟亞瑟的死黨基爾伯特是好友,應該還要加上那個好好學生安東尼奧?費爾南德斯?卡裏埃多,三人合稱惡友組。
“喂,你啞巴啦。”良久,亞瑟開口道。
“氣消了嗎?”弗朗西斯大喜,搭上亞瑟的肩,“下午放學後去‘Monday’,哥哥請客賠罪怎麼樣?”
Monday是弗朗西斯家開的酒吧,就在圓滾滾學院正門轉左,是一間頗有法式風味的酒吧,遠近聞名。
亞瑟哼了一聲算是默認。
他的脾氣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下午不用去801咖啡館打工,有人要請客不去白不去。
“所以別生哥哥的氣了好不好?”弗朗西斯搭著亞瑟肩膀的手轉而捏上他的臉。
“別捏我的臉!當我是你的那些萌學妹呐。”抓過弗朗西斯的手,亞瑟用盡全力掐著。
“別掐,哥哥漂亮的手要腫起來了!”弗朗西斯痛得臉都扭曲了。
“以後開會不準遲到。”
“是,快放手。”
“不準公然對我不敬。”
“遵命老大,所以說手真要廢掉了。”
亞瑟這才滿意的放手,望著弗朗西斯怨念的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臂,他的心情頓時好得不得了。哼著小曲轉身回去會議室。
遲到要給點顏色你瞧瞧!弗朗西斯啐啐念著跟過去。
見會長似乎恢複了心情,眾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畢竟誰都不想當炮灰,至於副會長那張苦瓜臉不在他們考慮範圍內。
“會長,你占用了公家時間30分鍾。”賀瑞斯指著手表。
福利社的包子待會要是賣完了一定不會放過這兩人,賀瑞斯想。
“等一下要是買不到包子,你就把弗朗西斯揍成個包子吧,反正是他的錯。”亞瑟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
“喂,怎麼這樣!”弗朗西斯嘟嘴抗議。
無視弗朗西斯的抗議,亞瑟清清喉嚨:“那麼,會議現在正式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鬱悶
6、醉酒紳士 ...
“Monday”是這一帶唯一的法式建築,采用孟莎式屋頂,屋頂上開設幾扇精致的老虎窗,酒吧外牆略有工藝精細的雕花,整體造型高貴典雅。
亞瑟認識弗朗西斯這麼久了,也早聽聞他家是開酒吧的,來這裏還是第一次。不得不承認這間酒吧確實很有貴族風格,不過這種讚美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免得那個家夥沾沾自喜。
基爾伯特聽到有人請客,說什麼也要跟過來,順便扯上安東尼奧,安東尼奧本來並不願意來的,他和亞瑟有段不愉快的過去,導致每次見到亞瑟都會掉頭走。要不是基爾伯特和弗朗西斯死拖住他,他早就半路跑了。
不比於安東尼奧的尷尬,亞瑟倒是沒什麼在意,他很自然的跟安東尼奧打招呼,好像以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四人剛走進Monday,一位中年酒保馬上迎了上來,“少爺。”他恭敬地朝弗朗西斯點頭,又對基爾伯特和安東尼奧略微欠身表示問好,當他的目光移到亞瑟麵前時遲疑了一下,心想他家少爺怎麼也帶未成年人進出酒吧了。
看出了酒保的疑惑,弗朗西斯笑著解釋道:“其叔,他是我同學,不是什麼未成年少男。”
其叔連忙歉意的笑笑,領著他們去特定的卡座。
“混蛋,老子長得很像未成年少男嗎?”亞瑟低聲吱咕。他就知道來這種地方肯定會一些白目懷疑的,可惡,別逼他留胡子!
“你不像未成年少男難道還像未成年少女?”基爾伯特欠扁的問。
回答他的,是一記狠狠的飛踢。
由於跟基爾伯特是死黨,亞瑟自然而然坐到他傍邊,為了避免亞瑟的暴力毒害,弗朗西斯乖乖的坐到基爾伯特傍邊。
沙發上隻剩亞瑟旁邊還有空餘的位置,安東尼奧想了想,還是坐到對麵的沙發去。一時間,卡座內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氣氛。
所以說為什麼要把我叫來啊!安東尼奧十分鬱悶。
最後還是亞瑟決定打破這種氣氛,走到安東尼奧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