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什麼玩笑,賀瑞斯真的??????
“那女生難道長得很像我!”亞瑟捂嘴,裝作一臉難以置信狀。
賀瑞斯小心的觀察著亞瑟的反應,回答道:“是啊,簡直就像女版會長。很淑女很可愛,有點笨手笨腳的,會長,你說我應該表白嗎?”他步步逼近亞瑟,直到抵至牆角。
“不要!”亞瑟幾乎脫口而出,而後又懊惱的輕咬唇瓣,他這麼大反應不就很奇怪了嗎?
沒料到賀瑞斯會說這種話,一時間有點開心,有點擔憂,還有點心酸,交彙成一種複雜的情緒。
“不要?為什麼?”
“因為,因為表白什麼的不能一時衝動哦,還是想清楚的好。”亞瑟不著痕跡的移動著,脫離了夾在賀瑞斯和牆角之間的尷尬局麵。
賀瑞斯睨了他一眼,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會長說的對,看來我該從長計議。”
“對,好好計議計議。”亞瑟假笑著。隱約有些不安,事情果然變得複雜。
16、護士裝什麼的 ...
下午,藝術部幾個精通化妝的部員來到學生會總部,替已經換好裝的亞瑟和賀瑞斯化妝。
亞瑟穿著純白色的連衣護士裝短裙,手腳被羊毛手臂套和長筒襪襯托得更為修長,踩著同樣是白色的高跟鞋,步伐優雅的走過來,及腰卷發隨風而動。
安東尼奧瞪大了綠眸,嘴裏咬著的番茄因驚訝掉了下來,滾到基爾伯特腳邊,基爾伯特咽下一口唾液,扯著傍邊正在講電話的弗朗西斯,示意他去看亞瑟。
弗朗西斯正和學妹聊得歡,一臉不爽的嘟囔著幹嘛呢,隨後望向亞瑟,一個不小心差點連手機都掉了。
其他聊著天的發著呆的忙活著的人,皆被亞瑟牽引住目光。
誰,誰來扇他們一個巴掌或者踹他們一腳清醒清醒,這麼萌的妹子她真是會長嗎?確定不是中途被換掉了嗎?這個不真實的世界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沒想到惡友組全員到齊,亞瑟刷的一下紅了臉,再看看四周,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霎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因為平時有穿女仆裝的習慣,亞瑟對自己的護士裝還是蠻有信心的,這下被眾人這麼一盯,頓時又沒了底。
好想戳瞎他們的眼。
“果然還是換掉好了。”亞瑟將眾人驚歎的目光解讀成驚嚇,轉身想逃。果然很丟臉啊,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丟臉,護士裝什麼的最討厭了。
弗朗西斯忙上前阻止,目光毫無顧忌的掃視著亞瑟大開的V字領口,“小亞瑟,你怎麼可以萌成這個樣子,哥哥的一顆心都要被你勾走了。”他在空中畫個心形吹過去。
一襲簡潔巫女服的賀瑞斯擋在弗朗西斯與亞瑟中間,他將手中印有紅十字的護士帽用發夾固定在亞瑟的頭發上,抱怨道:“會長真是的,連帽子都忘了帶。”眼角掃到弗朗西斯不滿的皺眉,他心中快意無限。
剛換好衣服的賀瑞斯,看到弗朗西斯這樣紅果果的審視亞瑟,心裏一陣堵,不由自主的就上前隔開他們。
如果亞瑟的女裝隻能供他欣賞就好了。
眾人又一次風中那個淩亂,這貨怎麼可能是風紀委員長,白色斷袖外衣配搭紅色內襯,腰帶打成蝴蝶結的形狀束住大紅劍道褲,漆黑柔順的中長發隨意披散。整個給人的感覺好風雅好禦姐。
亞瑟任由賀瑞斯為自己戴上帽子,有賀瑞斯陪他一起穿女裝,一起參加圓滾滾小姐,感覺安心了很多。
基爾伯特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大笑著摟過亞瑟,“偽紳士,你這副模樣太美好啦,本大爺真想娶了你。”他半真半假的說著。
“你在說什麼混賬基爾伯特,小心我撕了你的嘴。”亞瑟掄起拳頭威脅到,窘迫的臉色絲毫沒顯示出氣勢。
安東尼奧也走上前,十分誠懇的讚揚道:“真的很好看啊亞瑟,如果你的女的,俺也會追你的。”
奇怪,安東尼奧今天怎麼突然跟他搭起話來了,平時不是躲都來不及的嗎?亞瑟狐疑的看著安東尼奧一眼,難道覺得他這樣就是很好欺負的軟妹嗎?!
“你什麼意思。”亞瑟推了安東尼奧一把,接著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原本的樣子不好看嗎?很對不起觀眾是不是?”
冤枉啊大人!安東尼奧此時憋屈得緊,剛才弗朗西斯和基爾伯特不也說了相似的話嗎,為什麼獨獨拿他來開刀?而且他還真沒那個意思。
“亞瑟你誤會了,就算你平時的樣子我、我也會追你的。”安東尼奧急著辯解,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還想追我,你丫燒壞腦子了嗎?你這死基佬。”亞瑟咄咄逼人,一路戳著安東尼奧的腦袋,安東尼奧則是陪笑著任戳。
“俺剛才說錯了,女王饒命。”
“誰是女王?”
“國王陛下、你是國王陛下。”
“哼,還差不多。”
弗朗西斯和基爾伯特搖搖頭,直覺安東尼奧丟了他們惡友組的名聲,好想從此當做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