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邦瑞來到特殊軍校報到時,嘯聲,嘯傲,嘯聚,趙衛東,赫然,馬豐,李陽等人已經在此多時了,還有三更草和他們的九人團隊,範圍,魏晨,鍾聲,華東,銀行,苑恨,畢露,朱雀等人,還有劉關,雷電,劉邦瑞一看全是熟悉的人,還有黑曉,教官,等半生半熟的人,更有完全陌生的普通人,他們來自部隊各大兵種,來自機關,來自哨所,來自邊防線,大家歡聲笑語。
開學典禮上,錢梅子作為校長登台講話,她輕鬆地說:“從現在開始你們這些兵全是空白,不管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有哪些立功受獎,到了這裏是一無所有,你們的人生在這裏是空白,想留下痕跡必須重新努力用汗水換沒有努力沒有獲得……”
台子不大,隻是一張舊桌子,錢梅子站在上麵,神情嚴肅地說著。奇怪的是,錢梅子話音未落,站在台下的劉邦瑞站不住了忽然昏迷不醒。大家趕緊把劉邦瑞送到醫院,原來醫院並沒有同意劉邦瑞出院,是他自己偷著跑出來的。隊列是立正式,一般人是能挺住的,可是剛剛離開醫院的劉邦瑞是沒有力量挺住的,聽著聽著他漸漸堅持不住了,想報告也沒好意思打擾。
送到醫院的劉邦瑞並沒有醒來,幾天過去仍舊昏迷不醒,他到底患上了什麼病,錢梅子詢問醫生,沒有具體回答。錢梅子趴在劉邦瑞床邊睡著了,熟悉錢梅子的人極少看到她這樣夜以繼日關心劉邦瑞,其實不隻是關心,是保護劉邦瑞的安全。劉邦瑞幾次遇到襲擊,在醫院不能再有這樣危險,錢梅子知道有人會對劉邦瑞不利,他不能在昏迷中被人謀害,若是,錢梅子於心不安。
前來看望昏迷不醒的劉邦瑞的人絡繹不絕,教官也來看望劉邦瑞,看到錢梅子詢問:“他現在怎麼樣了醒了嗎?”錢梅子著急地說:“沒有,醫生用了最好的藥也沒救醒看來他是凶多吉少了……”教官說:“別這樣認為他會有救的……”錢梅子說:“誰救他呀,害他還差不多……”教官說:“黑曉有辦法,他們倆不是好兄弟嗎?”錢梅子問:“你信呀?”教官說:“當然不信,可是我們也不能隨便懷疑……”錢梅子說:“不能隨便懷疑也不能隨便害人呀,我看搞陰謀詭計的人遲早遭到報應……”
錢梅子向來是自強不息,教官說:“據說他們幾個人打掉了一千多人,包括狙擊手多名,這樣成績全世界軍都是突出的……”他們倆說了很多,看看錢梅子情緒不好,教官隻好告辭。錢梅子把自己關在病房,看著昏迷不醒的劉邦瑞,心裏嘀咕什麼時候了還要睡覺,不能起來為我分擔嗎?你看現在急得轉來轉去,可是你卻隱藏在醫院不出來,是不是想看我笑話呀?
想到與他相識經過,幾乎步步危險,走到哪裏都有困難。錢梅子實在是有點輸不起了,打仗她不怕,最怕劉邦瑞不能醒來。入侵如同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呈現在腦海,錢梅子心中一熱,不知還要多久醒來,著急的淚水情不自禁流下來。時間瞬間即逝,錢梅子握著劉邦瑞的手,忽然似乎動了一下,她仔細觀察,果然動了,她叫醫院:“他動了,他動了……”
此時此刻,劉邦瑞真的動了,似乎在夢中,周圍什麼也沒有,荒山野嶺哪裏是路哪裏是雲摸不著頭腦。他孤苦伶仃奔跑,尋找什麼人,可是尋找什麼人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忽然聽到有人叫喊,似乎在呼喚,而且是朝自己追趕。什麼人大呼小叫吵得自己不可開交,他睜大眼睛,看到錢梅子在看著自己,劉邦瑞頓覺醒來,原來夢是真的,是有狙擊手朝自己射擊,打在哪裏了?劉邦瑞睜大眼睛,看到一個醫生在看著自己,截著口罩,看不到對方的臉,他一下坐起來,尚未意識到這是醫院,仍然警惕性高。
可能是學以致用,劉邦瑞忽然感覺到醫生的臉冷酷無情,給他檢查身體時一隻手撒野地掏出尖刀,這是手術刀,不算大,醫生隻顧掏刀並沒有注意到劉邦瑞醒來,握刀的手慢慢朝劉邦瑞胸膛刺去,劉邦瑞忽然意識到危險來臨,迅速反擊。劉邦瑞平時訓練有素,生死關頭反應靈敏,他隻用了平時幾分之幾的力氣就把醫生卡住脖子,輕輕一按,醫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