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黎瞥了白樂水一眼,無奈的後退幾步和容崢拉開距離,整理一下自己歪掉的假發冷哼一聲走了,把手心裏新得到的兩枚遊戲幣放在口袋裏。
白樂水:……
借著他的身體遮擋做肮髒的PY交易,當他沒看見嗎!
兩枚幣的交易!㊣思㊣兔㊣在㊣線㊣閱㊣讀㊣
好吧他沒看見。
容崢還笑嘻嘻的對白樂水吹了聲口哨,手放在白樂水的腰上:“警官,你保護我時能不能再快點?我差點被揍了。”
白樂水冷冷的看著他,拍開他的色爪子:“你別找事就沒人揍你。”
容崢遺憾的歎氣,走到一張輪。盤桌子邊盯著珠子看,有兩個人和他站在一起開始押注,容崢則是雙手插在口袋裏觀察。
“喂,已經輸了兩場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會是那個結果的。”兩個人的交談聲傳入白樂水的耳朵裏,那兩個人站在白樂水身後的賭桌邊,白樂水沒有扭頭,繼續偷聽。
“沒有幣就不能繼續賭,不夠十個幣不能離開這裏,想要更多的遊戲幣就得用身體的一部分來換。”另一個人歎息道,“這題無解。”
“我有隱身的卡,不如我們隱身離開?”
“別開玩笑了,看到門口的獄警了沒?一個個都拿著名單呢,你能寄希望於他忘記有我們兩個人?萬一被當做逃犯怎麼辦?晚上不在內艙房裏休息會不會有危險?船艙鑰匙可不在我們手裏。”
“那怎麼辦,我們不會賭,又不懂怎麼作弊,十賭九輸誰都知道,五個幣根本就不可能賺到十枚,除非走大運。”
“走大運……”
“我們沒有運氣加成的卡片。”
“不,我們沒有,未必別人沒有。而且……這裏可是囚犯聚集的地方。”那人壓低聲音道,“進來的都不是好人,沒準有幾個腦子好使,擅長賭博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
“去輪盤那邊,看看有沒有人賭博厲害的,他押什麼,我們就壓什麼。”那人道。像是撲克牌和老虎機什麼的都是靠個人本事玩,隻有輪盤押注能跟著蹭一波。
兩人商量著遠去了,白樂水恰好這個時候轉身,將那兩人的容貌和身形印在眼中,然後視線移到別的地方去,好似剛才不過是隨意一瞥。
顏黎拿著容崢給的兩枚幣在賭場了轉悠了好一圈,和容崢不同,他關注的不是賭桌,而是人,將所有囚犯的表情和動作都收歸眼底,然後找到了他的目標,正捏著一枚遊戲幣急的快哭出來的一個男人。
那人的表情很絕望,他在賭場內轉了好大一圈,似乎是想要狠下心賭最後一把,又懦弱不敢,最後不知道和獄警說了什麼,往賭場後麵一個小門走進去了。
顏黎走到獄警身邊問道:“那個門是什麼地方?”
“衛生間。”獄警回答。
人有三急,這個賭場能把人關一整天,飯可以不吃,廁所卻不能不去,這點還是蠻人性化的。
不過剛才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去廁所了可不好說。
顏黎悄悄的走了過去,果不其然看到他在四處找出口。
“別找了,這裏是封閉的,你最多看到一個打不開的小窗戶。”顏黎說道。
那人身體一抖,顫顫巍巍的轉過身看著顏黎。
“嘿,你還剩下幾枚?”顏黎走過去問道。
“關你什麼事?一邊去。”
“哎?脾氣真差的,我還想著能和你搭檔,一起賺遊戲幣呢。”顏黎歎道,“算了,你不想的話,我去找別人。”
“等、等等!”男人立刻拉住顏黎的胳膊,低聲道,“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