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崢轉身離開,回去。
“等等,說好的食物按需分配,你怎麼可以多占呢?”酒屋門口,一個瘦小的男人據理力爭,其他人也不滿的插嘴,被質問的高個子男人轉身取了一瓶酒,直接給瘦小的男人頭上開了血口子。
“閉嘴,勞資就是要拿這麼多,你有意見?”男人粗聲粗氣吼道。
“殺人啦,殺人啦啊啊!!”其他圍觀的人驚恐散去。
容崢往套房的方向繼續走過去。
“大家聽我說,隻要我們齊心合力,一定能想辦法把信號送出去的,然後離開這個都是迷霧的海,所以……”船員打扮的人在動員乘客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開什麼玩笑,我花這麼大錢,不是來這裏受罪的,你們快點開船帶我們回去。或者把救生船開出來。”
“不行的,這麼大的迷霧用救生船離開根本是在找死。”
“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在推辭,我告訴你們,等回去了,我要投訴你們!我會帶我的律……額……”頭發花白的老乘客憤怒的吼叫著,突然臉色發白,他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天,你怎麼了?”
“快,藥,給他吃藥。”
“哪裏有藥,現在船上很多東西都沒辦法補給,知道我們在這裏漂泊多久了嗎,按日子來算早該返航了!”
“他……他死了。”
容崢麵不改色的從‘人群’中穿過去。
“我忍你很久了,反正大家都會死,不如一起死!”
“媽媽,不要殺媽媽嗚嗚嗚嗚……”
“大家再努力一把,一定能得救的。”
“不行了,對不起,我扛不住了,先走一步。”
“都是船長的錯,如果不是他操作失誤,我們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殺了他!!!”
曾經在這艘船上發生的一幕幕,都真實的被回溯出來,容崢目不斜視的回到了走廊。這裏倒是幹幹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
頭頂的燈仍舊明明暗暗,容崢抬起頭往天花板上瞧了一眼,就瞧見一坨黑色的奇怪東西黏在天花板上,並且在不斷的蠕動著。
……什麼東西?
算著時間還剩下十分鍾,容崢就站在下麵盯著那坨東西八分鍾,直到後來那玩意兒露出一張有著森白牙齒的嘴來。
好像是賭場中出現過的,穿著獄警製服,告訴囚犯‘轉一次五個幣’的行刑人。
本體是這種東西嗎?
容崢確信對方沒有看到自己,他試探的將鑰匙插在門孔中,輕微轉動了一下。
行刑人仍舊黏在天花板上,沒有任何動靜,直到容崢閃身進了內艙房後,那坨東西都沒有挪窩,看起來也沒有注意到門被打開。
把門關上的幾秒後,容崢隱匿卡時間到了,現了身形。
將鑰匙放在門外送餐的白樂水容易取的地方後,容崢就上了床,直到睡著前都沒有想清楚那玩意到底是啥。
次日。
白樂水是被敲門上叫起來的,他懶洋洋的穿好衣服打開門,就看到段延嬉皮笑臉的站在門前。
“早上好,隊長!”一如既往的底氣十足的問候聲。
“恩,早上好。”白樂水回應了一句,“去吃早餐?”
“恩。”段延眼神在白樂水腰上瞥了一眼,“需要我幫你把早餐帶回房間吃嗎?”
“為什麼?”白樂水不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