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和大衛站在台上,看到兩匹焦躁不安的馬被轟趕出來,還在不滿的用蹄子刨土,不斷的噴著響鼻。
就如大衛預測的那樣,沒有馬鞍,沒有腳蹬,至於韁繩,隻有套在馬脖子上的一根草繩。
“來來來,每個人選一匹馬。”小醜笑嘻嘻的說道,他沒有指定馬屬於誰,反而是將選擇權交了出去。
很遺憾,小醜期望的兩人內訌爭搶並沒有發生。
大衛沒有主動挑選,他可不像那位朋友會識馬,幹脆將選擇權交給希爾。不都常說,剩下的會有好運嗎?他就賭一把了。掉SHI坑裏和掉水坑裏,雖然都是倒黴,不過相比較而言,後者自然更幸運一些,現在兩人要的都是更幸運一些。
兩匹馬,一匹是棕色一匹是黑色,希爾挑走了棕色的馬,給大衛留下了黑色的,或許是因為棕色的看起來沒有那麼暴躁?
大衛什麼都沒說,默認了他的選擇,牽走了黑馬,走到舞台的另外一邊。
希爾得到自己的棕馬,他艱難的扶著馬背卻無處下腳,左右找了一圈,看到有一個木台,可以當做台階用,想要牽著馬走過去,沒想到棕馬一尥蹶子,直接將人踹到舞台下去了。
選錯了,至少黑馬願意跟著走幾步,棕馬壓根是連動都不想動。旁觀這一切的大衛露出慶幸的神色。
希爾摔倒的地方離白樂水不遠,白樂水低頭看著他,男人捂著肚子低聲呻[yín],半天都沒起來。遊戲中會減少一部分疼痛感,但不代表不疼,剛剛那樣的痛覺估計能抵得上拉肚子引起的腹痛了。
“嘿,起來,懶鬼。不要妄想這樣偷懶。”小醜怒罵著走過來,一手提起希爾,將人丟到了舞台上,“快點幹活,好好表演,知道嗎?剛剛的後空翻就不錯,你可以再來一個,但是躺在地上不動彈可不行。”
聽到這話,白樂水憐憫的看著希爾,他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慘案。
希爾的臉色都白了,神特麼的後空翻。
這騎馬的挑戰,不比玩飛輪的輕鬆。
不過才五分鍾的時間,希爾就被棕馬撞飛了好幾次,傷害不足高到他被淘汰,卻又難受的讓人不想起來,軟刀子磨人更難受。
大衛比希爾好一點,至少他成功坐在了馬的後背上,現在正死命抱著馬脖子,為了不讓自己被甩下去。至於那根套著馬脖子的草繩,早就被他丟到一邊去了。騎馬的時候用繩子套在馬脖子上絕對是最糟糕的主意。
“簡直就是鬧劇。”段延托腮無聊道,至少他絕對不會為這樣的‘表演’花上一分錢門票。
白樂水不予置評。
飛輪表演正在進行中,大衛和希爾還在和馬較勁,白樂水就看到後台又有三個人走上了台,小醜很興奮,高興的歡呼著新節目的名字——狗熊表演。
很好,現在舞台上有馬,然後又來狗熊?
行刑人推著巨大的籠子上了台,籠內眼睛發紅的熊正在低聲嘶吼著。開了籠子的一瞬間,狗熊快速跑了出來,向著它的目標而去——那三個脖子上係著奇怪綠色方巾的男人。
白樂水敢肯定,在進到馬戲團刑場大門之前,沒有一個人戴著綠色的方巾。
這或許是一個目標,讓狗熊不至於去追錯人?
一時之間,舞台上機械轉動的聲音,馬嘶鳴的聲音,還有狗熊的吼聲在台上想起,可謂亂成了一鍋粥。
然後驚奇的是,這麼亂的場麵卻沒有任何人離開舞台,將紛亂移到觀眾席上。
“親愛的觀眾們,我們又上台了一個節目,摩托飛車!,讓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