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很熟悉的臉,查普曼一下子放鬆下來,是麥克菲爾,並不是什麼副隊長。
“你怎麼在這裏?”查普曼驚訝問道。
這裏的確是一隊副隊長的房間,他有看過獄警威廉走進這個房間。
“你為什麼在,我就為什麼在,我早說過我有人脈,對嗎親愛的?”容崢對著白樂水勾勾手指,白樂水聽話的走到床邊,然後被人摟著脖子來了一個很纏綿的吻。
查普曼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這裏很多餘。
“副隊長呢?”查普曼問道。
容崢大拇指擦著白樂水被吻的嫣紅的嘴唇,說道:“海裏。”
查普曼看出麥克菲爾沒有在撒謊,隻是陳述事實,他心底發寒,看著白樂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魔鬼。
他不是好人,但明顯麵前兩人比他還惡劣。
“你讓我幫什麼忙?照顧拉肚子的他?”查普曼問道。
白樂水理所當然的說:“除此以外還能有別的嗎,你要做的事情很多,端茶倒水,打掃取餐。”
容崢躺在床上對查普曼攤手:“畢竟我是囚犯啊,而且名氣很大,中午大大方方的出去取餐肯定會被注意,這幾天你都想辦法活下來了,肯定有辦法避開所有人取得生活所需,順便,幫我也取一份回來。”
查普曼:……
明明靠著真正的獄警頭頭可以大大方方的將餐點取回來,為什麼要他冒險?他兩天也就才出去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在人少的晚上時候,每次都冒著巨大的風險。
“我還得去帶囚犯上刑,交給你了。”白樂水打了個哈欠,“到時候還得找理由說清楚他不來的原因,真麻煩。”
查普曼沒忍住說道:“為什麼要把他扔進海裏?你直接把麥克菲爾藏你房間裏不是更省事嗎?”
“我也沒辦法啊。”白樂水歪頭看著查普曼,眼中一抹陰狠,“是他擅自來我房間,發現了。”
這個理由找的很好,副隊長喜歡找隊長打牌的事情,一隊的獄警和囚犯差不多都知道了。
查普曼果然沒有懷疑,無奈的看著大爺樣的容崢,認下了。
不過早餐是白樂水送過來的,白樂水的意思就是反正都要取,順便唄。給容崢帶了各種各樣的美食,至於查普曼,兩塊奶油麵包打發了。好在查普曼對吃的不挑,就算隻是普通的奶油麵包,豪華郵輪上的奶油麵包也比很多地方做的都要強,查普曼並無不滿。
因為這次囚犯被淘汰了不少,又有幾名獄警手底下沒有了囚犯,輕鬆起來,今天不用集合。剩下的則和白樂水一起,逐個打開內艙房的門,將囚犯帶出來。
看到白樂水拿著大衛房間的鑰匙,將這名玩家領出來後,有人驚訝的問了一句:“隊長,這是副隊管著的囚犯吧。你不是隻管著麥克菲爾嗎?”
“麥克菲爾被淘汰了。”白樂水用毫不在意的聲音說道,“至於副隊……那個笨蛋吃了隔夜的食物,拉肚子了。”最後一句中滿滿都是嫌棄的語氣。
“他就把鑰匙交給了我。”白樂水皺眉歎氣道,“沃克現在正照顧著他。”
“沃克?”有人回憶了一下,恍惚記得是個高個子,沉默寡言的獄警,“他是腿受傷了吧?”
“恩。”白樂水一邊將鑰匙收起來,一邊貌似隨意的說道,“我看他傷的不重,照顧威廉的時候走路走的挺好的。我和他說過請病假是沒有獎勵的,錢還是前景什麼的一概都沒了,不過我看他那德行,不像是在意這個。”
“那可是好大一筆錢呢。”女獄警驚呼出聲,“難道他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