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還未說完,一把飛刀襲來,刺入胸口。短發女還未說完就應聲倒地,被淘汰。
卷發女喊了一聲莎莎,見人沒有回應,就蹲在她旁邊守著。
“被什麼?”奧卡詢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卷發女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啊,擅長塔羅牌占卜的是莎莎不是我。那麼多牌和含義,也就她背的下來,我根本就記不住。”塔羅牌占卜結果是否準確,也要看占卜的人懂不懂得解讀,稍微有所偏差,就會使得結果大相徑庭。
奧卡感到很遺憾,直覺告訴他後麵的內容很重要,可惜他對占卜更是一竅不通,隻知道塔羅牌的存在,卻不知正位和逆位的差別,更別說其含義。
命運之輪逆位解讀最後兩條是被人擺布,以及有人暗中操作。
可惜短發女問的是沉船此局能不能破,倒立的命運之輪告知了她答案,短發女根據這個問題得到了答案,就不想再浪費時間,她不是第一次放棄副本,更不會是最後一次。不要隨意浪費卡片,多刷幾次本,或許能存下更多資本,比起孤注一擲賭一把,她顯然是走穩妥路線的那種玩家。
奧卡看著卷發女也被淘汰了,再瞧一眼手中的卡片,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使用。真不巧,他是屬於走到絕境喜歡賭一把的玩家。就算結果是輸又如何,至少沉船的經驗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玩一把也沒什麼不好。
奧卡這麼想著就使用了卡片,然後整個人在原地消失,等到一陣頭暈目眩後,再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站在一條走廊上。
好像是船艙的走廊,就是不知道是幾層。奧卡吹了一聲口哨,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往前走,然後轉角和另一個男人遇到。
對方正在砸門。
“嘿。”奧卡和對方打招呼,“又見麵了,嗯……大衛?”大衛比他早一點離開歌舞廳,沒想到會在這裏再見。
大衛停下砸門的動作,扭頭看著他,想了好一會都沒記起這個人的角色名字。奧卡是其他隊伍並過來的玩家,而大衛則從一開始就是一隊的玩家,目前也是原一隊僅存的玩家,兩人以前從來都沒說過話。
“你在做什麼?砸門?”奧卡走上前打量著這扇門,“難道是想被淘汰前住一次海景房試試?哈哈哈,我開玩笑。你要進去?”
“你難道不需要救生衣嗎?”大衛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囚犯的艙房裏沒有救生衣,我想去獄警的房間看看。”
“砸門可不是好主意,把獄警吸引來就麻煩了。你看我的。”奧卡從懷裏拿出一張卡片,開始擺弄,“這船款式很老,門鎖也很老,這樣的鎖隻需要這樣,然後用上一點巧勁……”卡啦一聲,門開了。
奧卡得意的收起卡片,對大衛一抬下巴:“怎麼樣,是個不錯的技能吧,要學嗎?”
“現在就算了。”大衛說著走進屋內開始搜尋,“我也不需要學這個。”
“每次都是暴力開門?”
“不。”大衛話語一頓,繼續道,“我有搭檔,以前是他負責這方麵。”
奧卡哦了一聲,沒有傻乎乎的去問你的搭檔現在身在何處,遊戲進行到現在被淘汰的玩家已經超過了一半,這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情。
大衛在裏麵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救生衣,臉色難看的很。
奧卡走到海景艙房的陽台上往外看,又低頭瞧瞧海麵:“船隻傾斜的越來越嚴重了。”
“這說明船頭部分底艙開始進水。”大衛黑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