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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采摘的山珍,楊令月依然準備拿去賣,所賣的銅板沒有拿去買糧, 而是存著, 等數量足夠多時,拿去買可以用來做種的種糧以及蔬菜種子。
如此一來,便又是一月過去。等可耕種的糧食種子和蔬菜種子買了回來後,楊令月抽空去了山腳底下的小村落, 找村裏正家的借了一把鋤頭, 一把斧頭, 又用一些珍換了一把菜刀,這才回到破廟, 領著楊明達一道在破廟的庭院中, 開荒種菜。
所買的糧食種子, 姐弟兩人是在距離破廟不遠處、地勢較為平坦的地段,這兒靠近小溪, 來往倒也方便,所有便種在了這兒。
當然,由於女孩子的力氣著實不大, 所以開荒種植需要的力氣活都是小三歲的楊明達做的, 至於楊令月則用楊明達用斧頭砍的灌木, 做了一個外形粗糙、卻實用的織布機。
楊令月之所以會做這玩意兒, 完全是因為她在鄉下的外婆家也有木架結構的古織布機, 小時候待在外婆家外婆織土棉布時,還給乖乖待在一旁看織布的楊令月講解過這玩意兒該怎麼使用,再加之後來接觸電腦,曾搜索過古織布機的詳細資料,所以這次楊令月才能像模像樣的做了織布機出來。
楊令月做好織布機後,便將曬幹的蕁麻莖皮撚成比細毛線一樣大小的線條,再用這些線條小心翼翼的鋪到木質織布機上,除了剛織時有些不順暢、織得亂七八糟的,後麵倒也織得像模像樣,幾日忙活倒也織出了幾尺蕁麻布來。
隻不過楊令月雖說織出了布,但卻不會做衣裳,無奈隻得撿了半籃子的山珍,與楊明達一起去村裏正家還鋤頭、斧頭時,央求大娘教自己做衣裳。
“你這是麻布吧!”大娘仔細翻看著手中草木顏色的蕁麻布,讚歎的道:“你這姐兒的手算巧,這布織得不錯,摸著也不怎麼粗糙,倒是可以用來做衣裳。”
“大娘,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隻不過娘親去得早沒怎麼教我做衣裳,就算如今我織出了布,卻有心而無力。”
楊令月笑得甜甜地說道:“我知大娘是個心善的人,大娘如果不覺得麻煩的話,就簡單的教教月兒怎麼剪裁、縫製衣裳吧。”
“哎喲,你這姐兒的嘴可真甜。得,大娘就好好的教教你怎麼剪裁、縫製衣裳好了。”
大娘笑眯眯地打算領著姐弟倆進門,隻是姐弟倆還來不及進門,就見村裏正家的大兒媳婦,麵露鄙夷的道。
“娘,你怎麼香的臭的都往家裏領,汙了地兒不說,別到時丟了東西就不好了。”
此言一出,大娘當即變了臉色,喝罵自家這看不懂人臉色的兒媳婦。“你在這兒胡咧咧的亂說啥,沒眼力見的東西,別逼我這個做婆婆的將你攆回娘家去。”
自家老大娶的這個媳婦,大娘一開始是不願的。人懶不說,還眼皮子淺不會說話,可以說除了那張長得俏麗的臉,沒有一點的優點。可誰讓她家和自家是從小定的娃娃親,雖說看不上這個大兒媳婦,但為了避免被人說不講信用、無仁義,怕會影響自家老頭子在村裏的地位,所以大娘隻得咬牙的認了。而老大家的自從進門後,也低眉恭順的一段時間,沒曾想,今兒卻一不小心又裝不住、原形畢露了。
其實這也怪不了村裏正老大家的,畢竟就楊令月姐弟倆的形象,雖說所穿衣物都采了皂角漿洗得幹幹淨淨,可破破爛爛、大洞套小洞、顏色慘白、看不出原色的衣衫,也別怪眼皮淺的村裏正大兒媳婦一見他們就麵露鄙夷,認為他們是利用大娘的同情、準備上門打秋風的乞丐兒。
楊令月滿心憤怒、有些想罵上幾句,但他們如今情況如此、怪不得別人鄙夷,所以楊令月隻得忍了憤怒,先是安撫同樣憤怒得眼眶兒都紅了的楊明達,衝著大娘露出怯生生的微笑,故作局促不安地說道:
“大娘,我和明哥兒就不進屋了,就在這屋簷底下學就行。”
大娘可有可無的點點頭,說聲‘丫頭等著’,就進她和村裏正所住得正房,拿出放有針線的籮筐,就在屋簷底下的台階上坐下,耐心而又細心地教楊令月怎麼剪裁布料、縫製衣裳。
楊明達是男孩子,對這些拿針撚線的女兒夥計是十分不耐煩聽的。不過卻還是跟著楊令月,百般無聊的撿了一根細木棍,在那兒捅著螞蟻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