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1 / 2)

如果還有時間,爭取把老爹的番外也給更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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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無良作者,為毛又讓老爹娶老婆了?為毛不讓老爹的老爹娶?PIA飛~~

答:老爹的老爹是被皇帝的老爹壓的,誰敢讓他娶?誰敢?~~~~

質問:難道乃打算給老爹建個後宮?多少個老婆了啊,乃想幹嗎啊~~乃素不素親媽啊~

答:瓦錯了~~~~(╯﹏╰)~~~

番外六 【相思難負】

繡錦鸞帳,嵌玉金釵。如花美眷,洞房花燭。

寧出塵立在喜房門口,冷冷的看著那悄無聲息的坐在床沿邊蓋著大紅蓋頭的女子,微微皺眉。那女子似是察覺到有人來,不安的動了動,纖細的手指緊緊地絞著手中繡著鴛鴦的紅喜帕。

桌上的紅燭喜慶而曖昧,卻在那腳下,流了一灘血淚,玉脂一般,晶瑩而透亮,似是將人禁錮了的琥珀。

寧出塵緩緩的走進那女子,直至立在她身邊,伸出一隻手去,輕輕的揭開了那女子的蓋頭。

嫵媚風流盡占,千嬌百媚誰敵。昏黃的燭光下,國色天香,粉麵含羞,如夢似幻,正是那玉晟帝國第一美人兒,皇帝之姊,舞琤公主。

“不是……”寧出塵凝視著那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神魂顛倒的臉,垂下眼簾,喃喃道。轉身欲走,卻不想喜袍被一隻纖纖玉手捉住,回頭,卻見舞琤正滿臉委屈的看著自己,大眼睛裏淚光點點,好不憐人。

“夫君。”她朱唇輕啟,聲音如叮咚泉水,嬌羞清脆。輕輕起身,豐腴的身子靠向寧出塵,一隻手從桌上輕拎起酒壺,姿態優雅而撩人,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端著,另一杯不由分說的放到寧出塵的手裏。

“今晚……”她吃吃一笑,眼波流轉,溫柔多情,低頭含了口酒,踮起腳尖湊到寧出塵唇邊,紅唇微啟,香舌輕動,將那口酒一點一滴的哺到寧出塵嘴邊,一隻纖手撫上寧出塵的胸膛,靈活的解開那大紅喜袍的精致盤扣。

唇上香軟的觸♪感讓寧出塵有些恍惚,朦朧間似是有人亦曾這樣輕輕的吻過他,那人身上有淡淡的清香,笑容清淺,眼神清澈,不是這般的脂粉氣……

“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休了你,另外尋個人……”

他猛地一驚,腦中那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他心慌的幾欲站立不穩,急急的推開纏在身上的美麗女子,閃身朝門外掠去。

門外的冷風忽的灌進那香室內,桌上的紅燭顫唞著搖著身子,掙紮著,還是倏地滅了。

冷月推門而入,將那地上照的一片蒼白。

那美豔女子一動不動的立在鋪著鴛鴦被的床前,看著門外那人消失在茫茫夜色裏的修長身影,眼睛晶亮,無聲冷笑,將那清酒一飲而盡,朝著地上一摔,咣的一聲,殘骸碎了一地。

翩翩起身,將那喜房的門關了,脫了身上的喜服,亦隨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徑自扯著被子躺了。

精致的臉上,猶殘留著方才那一絲冷笑,給這個雪後初晴的冬夜,又添了幾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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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出塵立在雪地裏,抬頭望著灰藍色的夜空上那一輪清月,輕輕巧巧的躲在那梅樹梢後,朦朦朧朧的光輝,溫柔而恬靜。

眉頭緊皺,手不自覺的攥緊,心裏空落落的,似是缺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無論怎樣,都填不滿。

他到底丟了什麼?日思夜想,卻隻記得一個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麵容。午夜夢回,卻是那身影漸漸的離他遠去,醒來,心痛的厲害。

手下意識的撫上掛在腰間的月白色香袋,那是他醒來之時便端端正正的放在他枕下的,讓他的心,煞時便痛了起來。

那些個破碎而模糊的記憶,在他醒來的那一刻,便開始折磨著他。

沒有,都不是,不是那些個自稱是他的家人的其中的誰,也不是那些個下屬中的任何一個。他是誰?

他甚至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卻記得那人臉上溫柔的笑容,比這月光更幹淨的眼神,身上如這雪後初晴的夜晚一般清冷的氣質,甚至,那模模糊糊的肌膚相親的火熱狂亂。

他每天每天遊蕩在這府裏,將他周圍的人全都找了個遍,將這個府裏的每個角落都翻了個遍,心中的缺口卻越來越大,汩汩的流著血,狠狠地痛著,分分秒秒,日複一日,那尋之不得的焦躁讓他氣急敗壞,幾欲發狂。

他直覺的知道那自稱他父親的人所說的關於他的一切都是真的,隻是,還少了什麼?那是他寧願放棄生命也不願舍棄的存在?為何所有人都說那隻是他的幻覺?

不,那個人是存在的,在他心裏,和骨血融為一體,一旦失去,便萬劫不複。他是如此的堅信著,所以,如此的痛苦著。

他麻木的應付著眼前的一切,紅色的喜袍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心皺稱一團,他不知道那種自責與背叛之感從何而來。卻仍隻是麻木的應付著,占據整個思想的,唯有那個模糊不清的身影。他用盡所有的心神,回想那個人的一切,等待著那淩亂而破碎的記憶,拚成一個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