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傳進他的耳畔,“掌門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了?”

白侍簫抬頭看著站在身旁的玄寧,隻有他會在無人的時候,這樣放肆。白侍簫站起身,隨意用衣袖抹盡臉上的淚水,淡然說道:“我明日要隨莫江寒去九蓮山,禦劍派和穆遠遲就交給你了。”

玄寧細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白侍簫的下巴,邪魅的笑容浮現在他的嘴角,“我可以保證禦劍派不受絲毫侵犯,但是穆遠遲我就不能保證什麼了!”白侍簫輕歎了口氣說道:“你要什麼好處?”玄寧淡淡笑道:“你!”

獨占

白侍簫躺在床上,冷漠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喘熄的男子。他的雙腿被向後抬起,隨之而來的硬|物猛然進入,刺進身體深處摩攃著,撞擊著,疼痛的感覺混著溫熱的液體流淌而出。

白侍簫的身體本能地向後退去,卻被玄寧用雙手牢牢桎梏。他逃不了,侵入帶來的疼痛不會停止,現在隻能咬緊牙關,等待痛苦的結束。

身體在疼痛中戰栗著,白侍簫眼前的景致在搖晃中變得模糊不清,他試著去想些別的事情,讓自己忽略疼痛,保持清醒。以身體為代價,做成這比交易,究竟是賺了,還是虧了,白侍簫已經分不清楚,但是,玄寧說出的話,可以信任,把小鬼交給這個人,決不會有錯。

逼走最愛的人,卻和不愛的人在床上耳鬢廝磨,糾纏不清。這算什麼?是因為愛,所以更加不敢去碰?還是因為不愛,所以不怕會撕裂心上的傷口?

有了傷口,就會疼痛。現在被蹂躪的是白侍簫的身體,而不是他的心,會疼的也隻有這具身體,但它……卻不是最脆弱的部分。

白侍簫一直壓抑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伏在他身上的玄寧從霸道的侵略,變成了肆無忌憚地啃咬和吮xī,他惡劣地在白侍簫的身上種下了大大小小的紅色果實,這些果實充滿著獨占的欲望,宣告了這個人已經有了主人。

感覺到一直壓在身上的人,好像準備下來。白侍簫喘熄地試著自己從床上下來,這時穴道被突然點住,玄寧用雙手將他按回床上,白侍簫的目光聚集在這張成熟而穩重的臉上,看著他一點一滴地露出優雅笑容,玄寧低下頭,在他耳畔低聲說道:“我的情敵很多,能少一個是一個。”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玄寧的這番話聽得白侍簫背脊一陣發涼,難道他……抓了雪?不會的,雪已經走了,不會是他!其實,就算被雪看到又如何?不是已經打算好……放他走了嗎?可為什麼,還是會祈求不是他?

“父親?你在裏麵嗎?”屋外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玄寧翻過白侍簫無法動彈的身體,在少年的眼前……狠狠刺入。

穆遠遲瘦小的身體劇烈地顫唞,腳步有些不穩地向後退去,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他愛著的父親,正跟另一個男人在他眼前……做著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父親讓他來這裏,就是為了看這個嗎?

“父親,我……知道了!我……還是沒能留住你。”

所悟

穆遠遲低著頭,他臉上的表情無法被看清,但是從他絕望的聲音和顫唞著的瘦小身軀裏,能清晰地看見正在裂開的心口。

曾以為能擁有的幸福,碎了。

夢總要醒的,即便再美好,也隻是個夢。幻想總要破滅的,即便再美麗,也隻是個幻覺。現實總要麵對的,即便再醜惡,也不會消失。

什麼故事都有結局,穆遠遲知道他的愛已經停止。得不到的,就不要強求,強求隻會使兩個人都不幸。

穆遠遲抬起頭,他臉頰兩邊滑落下的淚水閃爍著微光,微微上揚的唇角露出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父親,我雖然沒能留住你,但是我會走好我的路,也請你務必幸福。”瘦小的身影跟著聲音消失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