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撿起遠處的一張白紙,無意間瞥了一眼,宋蔚然當時楞在了原地。
“啊!那個……”一隻手伸過來想要把那張紙拿走,隻是被宋蔚然一側身躲了過去。
“這個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尷尬的低著頭的男孩,“我?”那是一張素描。一個男孩,坐在窗邊,很安靜的看書,隻有側麵的男孩臉部的線條很柔和,嘴角有一抹恬淡的笑意。
男孩低下頭,輕輕“恩”了一聲。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沉默了很久,男孩緊張的抓緊手裏的鉛筆,“我……我隻是覺得你坐在陽光下微笑著看書的模樣像畫一樣。就……就忍不住畫……畫了下來。”男孩兒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要聽不見了。
停頓了一下,男孩怯怯的抬起頭,“可以,把……它還給我嗎?”
聽到男孩兒的話宋蔚然抬起頭,這才看清男孩兒的樣子,是一個白白淨淨的男孩子,很可愛的樣子。
“你是學畫畫的?”低頭仔細看那幅畫,真的很棒。
“不是,我……我是學攝影的,從小喜歡畫畫而已。”
“哦,這樣啊。”宋蔚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男孩緊張的看看宋蔚然,小小聲的再次詢問,“可……可以還給我嗎?”
“還給你?”
“恩……恩。”
“但是這上麵畫的是我呀!”宋蔚然挑起一抹壞笑,那樣子與朝汐如出一轍,眨眨眼睛,“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畫下來,這算是侵犯了我的肖像權吧?”
“我…….我…….”男孩兒急切了起來,張了張嘴卻什麼兜不出來。
“你叫什麼?”
男孩有點兒驚恐的看著宋蔚然,本能的回答,“顧……顧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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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靈?”好像女孩子的名字。
“恩。”
看著男孩兒怯怯的樣子像隻受驚的小狗兒,宋蔚然不禁想要逗逗他,咳嗽了一下,正色道,“顧靈同學,鑒於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畫我的肖像,為了保護我的肖像權,這張畫就歸我了。”
“啊?!”顧靈睜大了眼睛看著宋蔚然似乎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有問題?”宋蔚然板起臉,裝出很凶的樣子。
果然,顧靈一看到宋蔚然那個樣子,立刻低下頭,撿起自己的東西,“沒……沒事兒。”聲音裏掩飾不住的失望,似乎還有一點……恩……委屈?
宋蔚然努力憋著笑,看著男孩兒手忙腳亂的拿起都西站起來就要走,忽然叫住他,“喂!”男孩兒停下腳步,盯著腳尖不抬頭。
站起來,走到男孩兒麵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他輕輕的說,“我叫,宋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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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壞笑的挑起宋蔚然的下巴】喂,小貓兒,你學壞了!
小孩兒:【一把牌掉他的手】近墨者黑麼!
妖孽:喂!很疼呀!【委屈的揉自己被打的手】要說這也是叫近朱者赤吧!
小孩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自知!
妖孽:喂!
小孩兒:【頭也不回的走開】不解釋!
妖孽:………
40
40、Chapter.39 ...
第二次見到顧靈是在馬哲的公共課上。那天去的宋蔚然他們去的有點晚,就和小兔子他們坐在了教室的最後。
講馬哲的是個年紀挺大的老教授,那蒼老的聲音一點兒波瀾起伏都沒有的念著課本,聽得人昏昏欲睡。可是吧,這個老教授還特別愛點名,雖說是大課一點就半節課沒了,但是人教授就是那麼執著,堅持回回點,人人點的原則。於是縱使是枯燥的難以忍受,大家還都不得不得來報道。
一上課,小兔子輕車熟路的拿出兩張紙,畫好格子,開始和蘇洛進行五子棋遊戲。時不時的耍個賴皮,悔棋重下。蘇洛一如既往的好脾氣,由著他賴皮。
葉明輝坐在另一邊,趴在桌上補眠。要不是宋蔚然死活把他拖來,這小子又得跑掉。說什麼上這樣的課就是變相的慢性自殺。宋蔚然無語的翻白眼,自殺個頭,再不來上課期末就得OVER了!
宋蔚然象征性的聽了一會兒,就拿出自己在圖書館借的書,翻開書頁,慢慢的看了起來,不時的還做下筆記。翻書的時候微微的一側頭,怎麼一個人忽然坐在了旁邊!嚇了他一跳。他記得明明那個位置是空的呀!
旁邊的人覺察到宋蔚然的動靜,趕緊壓住他的手,豎起自己的食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宋蔚然低聲驚呼,這不是圖書館的男孩兒麼?!
小兔子他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