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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上小說裏各種解藥的法子,眼前的人越發不清醒,密集的吻砸在她的臉上脖頸,見她掙紮,好言好語的哄她,“瑟瑟,別怕,二哥哥疼你。”

李錦瑟心裏一蕩,見他眼神迷離,神智已然不清醒,眼見著他手已經探到了衣服裏,忍不住打了個顫,掙紮著將他摁住,環視了一圈,見窗外有個大缸,趕緊伸手夠了一瓢水當機立斷倒在了沈庭繼的頭上。

方才還饑渴難耐的沈庭繼眼神一下子變得清明起來,李錦瑟隻覺得一盆水可能不夠多,又舀了一瓢水潑了下來。

那水缸裏的水冰涼刺骨,裏麵還有些散碎的冰塊,被這麼兩瓢水澆下來,沈庭繼整個人清醒了,定定看著她,然後開口說了個“你”字,便筋疲力盡的倒在了李錦瑟的肩膀上。

李錦瑟摸了一把臉仍處於心悸之中,見他躺倒在自己肩上,趕緊小心翼翼的將他扶到床上,替他脫去濕衣服擦幹頭發將他蓋好身子,見自己身上也濕漉漉的,又換了幹淨的衣裳躺倒了邊上。

她看著床上的人已然熟睡,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方才的淩亂中找回來一點兒神智,猛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後悔不迭。

李錦瑟啊李錦瑟,你這個憨憨,他都這樣了你潑什麼冷水,你倒是直接上去,身體力行給他紓解豈不是更好!

第二天早上,沈庭繼捂著劇烈頭疼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張小臉笑盈盈得看著他,他正要說話,便聽見她說道:“二哥哥,你醒了,昨晚,我拚死保住了你的清白!”

第70章

李錦瑟覺得自己這個好感度刷的甚好,你品, 你仔細品, 這麼好的時機她都沒有趁人之危,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李錦瑟進步了,覺悟提高了, 如此高風亮節,沒有趁人之危, 這是多麼一種崇高的精神。

沈庭繼初時一臉茫然,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事兒似的, 神色古怪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兒,他裸著上身起身拿起地上的衣裳聞了聞皺了皺眉頭, 隨意的披在了身上去衣櫃處翻了一會兒拿出幹淨的衣物來

李錦瑟眼巴巴的看著他赤/裸的寬肩窄腰腹肌被衣裳遮住,心裏覺得十分遺憾, 手爪子在被子上撓了撓, 又見他將衣裳丟在地上穿起了白色的褻衣, 十分有眼力勁的從床上起身轉到他跟前笑眯眯的說道:“我來替二哥哥更衣。”

沈庭繼看起來不大高興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些展開手臂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算是默許了。

李錦瑟一直沒有弄明白他為什麼好端端的不大高興, 見他這個任君采擷的模樣,心想穿衣的時候毫無意識的摸摸小手, 摟摟細腰多有趣。

這說明什麼,古人不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啊呸, 她這是什麼破比喻,她覺得自己這個人的惡趣味越發的嚴重,大抵是賑災的事兒完成了,心底一下放鬆起來,天大的事兒也不如活著重要,現下的歡樂且是偷來的,能得意一時總是好的。

沈庭繼見她低頭忙活,柔弱無骨的手在自己腰間胸`前無意識的穿來穿去,垂眼便看見披散在背後的青絲隱約露出白皙若雪的肌膚來,繼而想到昨晚氣血上湧的感覺來,忍不住心悸,低聲道:“昨夜也不必如此拚命,我,我們……”

他說到這,大抵是覺得事已至此沒有再說下去。

李錦瑟初時隻想著沾些小便宜,誰知這古人的衣裳穿起來極其的繁瑣,自己平日裏尚且需要桑琪幫忙,眼下動起手來卻覺得一點兒不容易,她隨口應道:“我們怎樣?”

沈庭繼見她一副埋頭苦幹的樣子,隻覺得上半身被她這樣若有似無的觸摸全身氣血又凝結在一處有些難耐,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聲音有些嘶啞,“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