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和李郎郎情妾意,羨煞旁人,偏偏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有意無意的以紅顏知己的名義過來勾三搭四,民女不服!」
說話是陰癸派的一個女子,名為如非。
她生的漂亮,又極有才情,雖然武功不高,但在陰癸派裡的地位挺高。追求她的王孫公子更是如過江之鯽,為陰癸派帶來了不少利益。
偏偏,她和林詩音少女時代還有那麼幾分相似。李尋歡雖然放下了林詩音,但看著這樣可愛點的少女還是忍不住和她多說了兩句。
就這麼兩句,李尋歡就被打上了「如非」的標籤,想不承認都不行了。
「妖女!」一名神情嚴肅的少女站了出來,「李前輩隻不過是關愛我們這些小輩,指點我們一二,你無端放肆,弄出那些流言蜚語來,害的李前輩遠走,你還有理了?」
「這話怎麼說的?若是李前輩當真厭惡我,又怎會與我喝酒聊天?再說了,這事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以前但凡我認識什麼才子大俠,你們都要過來插一腳,還有完沒完了!」如非怒斥道。
「閣下做的也不遑多讓。」慈航靜齋的那位少女憤憤轉頭,眼眶都有些紅了。
場外看著的男人們表示很心疼。
黎盛鉤坐在屏風裡麵,聽著這兩個女子的一問一答,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難道開場好戲就這麼簡單?
「我有些累,睡會兒,等到出大事了再叫我。」黎盛鉤吩咐道。
「是。」
侍衛們連忙取來各種枕頭薄被,小心翼翼的為國師大人披上,堅定的守在周圍。
忽然兩道氣勁破窗而入,守衛的侍衛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點住穴,昏了過去。
「許久不見,梵掌門怎麼和我們魔道中人一樣幹起偷雞摸狗的事情來了?」祝玉研掩嘴笑道,風情萬種。
梵清惠看著祝玉研情緒半點沒變,「我隻是過來護衛國師罷了。」
「護衛?」祝玉研低聲笑了起來,「哎喲,你可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年紀大了,可不像小姑娘一樣好騙。」
「陰後也未免太小看自己,您是小姑娘的時候,可騙了不少人。」梵清惠不鹹不淡的回答道。
祝玉研的神情正經了不少,看著梵清惠的眼神也漸漸警惕起來,「明人不說暗話,你我都清楚,黎盛鉤的存在隻會給你我的門派帶來滅頂之災。如今這機會千載難逢,若是錯過了恐怕會後悔終生。」
「你這是什麼意思?」梵清惠皺眉問道。
「很簡單,我們兩人聯手。」祝玉研誘惑性的說道:「你該知道,單憑我們自己,根本不可能順利將黎盛鉤帶走。他若是死了,那些對他忠心的宗師不會放過我們,他的師弟更是大宗師,我們根本不可能對他如何。他如今還沒有娶親,若是我們兩個門派能將嫡傳弟子當著天下英雄的麵嫁給他,日後等待我們老去,他的兩個妻子便是我們這兩個門派的掌門。能夠兵不血刃的將我們收服,黎盛鉤便不會再對我們門派下手。」
「你捨得?」梵清惠譏諷道:「你的徒弟婠婠據說是喜歡上了一個叫徐子陵的鏢師罷,怎麼她會願意心甘情願的交給黎盛鉤?」
「願不願意,我說了算。」祝玉研輕聲笑道:「倒是你,你的弟子師妃瑄據說也和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