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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剛剛說的。”

“那就好。”他暗地裏鬆了口氣。

“你在說什麼?”蘇蟬影看他的樣子太奇怪了。

立禪掩飾道:“沒什麼,隻是當年她是和不落煙淫奔的,所以有些話不太好,以後這些事你也不要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什麼好提起的。不過你說的有理,好歹是我族的女子。”他笑道,“你過來看看我寫得好不好?”

“你寫得當然都好,我不看也知道。”蘇蟬影坐在床上,不想動身。

“不過來看看?”立禪有些失望。

蘇蟬影讓立禪拿過新橙,笑道:“還想我喂你橙子嗎?”他知道立禪喜歡他給他喂水果。

立禪想了想,放棄讓蘇蟬影看他的字,到他身邊。“真想好好滿足一下自己。”他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淡紅的吻痕。

“立禪,再等兩年,隻要兩年。”蘇蟬影感到有些悲傷,和立禪之間還是有隔閡。

“蟬影,我知道你又在想她,要想忘了什麼事確實很難,我可以等的。”立禪體貼地幫他退下外衣,輕輕按摩著他的雙肩。

蘇蟬影靠在他身上,說:“也不知怎麼了,我覺得現在想她的少了。”

“畢竟她是曾經,生活總是要繼續的,哪能一直留在以前。”

“她是曾經,你是我的現在。我知道,立禪,我知道,我和你分不開。”

立禪從後抱著他,在他耳邊說:“我等你兩年,兩年後你要是還想著她,我不為難你。”

清爽的香氣在他倆口齒間流淌,蘇蟬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脫去,雪白的身體靠在立禪精壯的胸膛上。

“要是以前,我還荒唐的時候,肯定會不管不顧你的感受,但現在我是那麼怕在你心上留下創傷。”立禪緊緊抱住他,問道,“讓我這麼抱著你可以嗎?”

“可以。”蘇蟬影點點頭,突然問道,“你一夜不回去不會有事,你放心閔池?”

“我的結界除非在內部用相當的法力破壞,否則是進不去的。閔池那小子就是過上千年,法力也不會像他的醫術,有什麼的大進展。”閔池的法力就像立禪的醫術,一個是略通一二,一個是剛到水平線。

蘇蟬影輕輕一笑:“真像一對愛鬧脾氣到底父子。”

梅青的香氣從窗外傳來,被吸入體內。

“這樣的夜晚真是不想睡呢。”

“睡吧,你要好好休養身體。”

蘇蟬影躺在立禪的身上,十指糾纏住他的發絲,他對自己說,他是屬於他的,以前已經過去,沒什麼可以留戀的。隻是心裏發酸。

“要是真的接受,不用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不會勉強你。”立禪摸著他順滑的長發,在他耳邊說。

“你還沒睡。”

“你沒睡我也睡不著,這幾天被舞離的神經質弄得我都有些神經了。”

“因為他在戀愛,不落煙和我說過,他很愛你。”

立禪臉色發青,那個多事多嘴多麻煩的家夥。

“其實你有一段時間也很神經,一邊是立禪,一邊是木讓,還問我喜不喜歡木讓,自己吃吃自己的醋。”蘇蟬影輕輕笑道。

“我無奈啊,真是怕你喜歡上木讓,那可不是真的我。”要是當時他說他喜歡,那他就慘了。

“嗬嗬。自討苦吃。”他的頭發撓得立禪胸`前發癢。

多好的夜晚。立禪想,也想起阿媞莉。他再沒有管過她,在知道她失寵後也不理會她可能的悲慘命運,甚至私下裏阻斷她回家的路,他認為自己夠仁慈,成全她和不落煙,讓她脫離淫奔的處境。他有點恨她,但更多的是恨她讓自己失了顏麵。立禪現在倒是什麼都不在意,甚至開始可憐她,遇人不淑,許錯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