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撓了撓頭,有些無所適從。
付潔輕歎了一口氣,抱住胳膊,反問道:你這究竟是怎麼了,你怎麼想的呀?
黃振略一思量,強調道:自從包時傑來到鑫夢商廈之後,我的一切都變了。付潔,你可以回顧一下,在他來之前,你和我是怎樣一種默契。他來之後呢?
付潔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沒有變,我還是我。
黃振很想問,還是我女朋友?但話到嘴邊卻止住了,他們之間哪裏還有情侶之間的任何征兆。
付潔緊接著說道:你現在就像是個小孩子,在玩兒過家家,做什麼事情都不考慮後果。再這樣下去……你會收不住場的!
黃振很僵硬地一笑:那無所謂。關鍵是,我在為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努力。
付潔強調道:可你這些努力,往往都是背道而馳!
黃振搖了搖頭:我沒這樣認為!就像包時傑這個人,你知道他最近有多囂張?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我在內。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是因為你的過度寵愛,讓他驕縱傲慢,誰都能看的出來,你巴不得讓他馬上上位,取代我這個位置。
付潔愕然地一驚:你……你怎麼會這樣想?你這位置是餘總欽定的,沒有人能夠取代。
黃振道:沒有永恒的位置,隻有永恒的利益和野心。好了,咱們別再爭辯了,該回去了。
二人驅車回返,一路上,付潔緊繃著臉色,凝重地思考著什麼。
黃振也很想向她表達一些心事,但又不知如何啟齒。至少,氛圍不對,沒有和諧的氛圍做基礎,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付潔若有所思地率先開口道:我不在的這兩天,我希望你能去醫院看看包時傑,就當是,代表我。
黃振一愣,苦笑道:他就這點兒皮外傷,還要在醫院呆幾天?我想他掛完吊瓶就可以馬上出院了!除非他賴著不走!
付潔一皺眉:那傷到什麼程度才能引起你的同情?你打人打的,就這麼理所當然嗎?
黃振強調道:我沒這麼說,我隻是在就事論事。
付潔道:把姿態擺高一點吧,你畢竟是總經理,你要學會照顧全局。
黃振點了點頭:這一點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可以代表商廈代表你,去醫院看看包時傑,但是我希望,得到的不會是反作用。
付潔道:好你態度必須要誠懇一點,畢竟是你打了他!
黃振道:好吧,我盡量。
付潔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對了,既然你去不了,我準備帶一個人跟我一塊去北京。
黃振頓時愣了一下:你不是帶雲璐跟你一起去嗎?
付潔道:雲璐我要帶,但我還要帶一個人過去。李榕。我覺得對她的考驗期已經差不多了,這次我正好帶她出去,談一談。
黃振愕然!
付潔還不知道,李榕正在住院!
黃振若有所思地說道:在哪兒談不行,非得帶她去北京談。
付潔強調道:我帶她去北京,也是對她的一種考驗。李榕對鑫緣公司,算是功臣,是付貞馨的左膀右臂。我不能隻給她一個銷售員工的定位,她的定位,還需提升。你上次不是還找過我嗎,說是她適合幹管理,帶團隊,不適合個人銷售。
黃振點了點頭:我是說過。但是你這有點兒太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