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
阮喬又說了一些好話,看得出來這個老頭為人挺好的,她便乘勝追擊。
35的幸運值不是白加的。
老頭帶著他們來到他的值班室裏,用值班室的電話打了個號碼。
“是我啊,你們有沒有抓到外麵進來的人?沒有?我就隨便問問,今天有人來敲門,我怕他們跟上次那批人一樣不死心,又悄悄的跑到工廠來,弄出點什麼事兒。”
“沒有?行,嗯。掛了。”
老頭掛了電話,走了過來:“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朋友到底在哪,但是工廠的人並沒有抓到他們。”
他又趕人:“再過一個小時他們就下班了,你們趕緊走,別再給我添麻煩。”
阮喬和蘇席出了工廠,在外麵見到了南城騷年和北城姑涼。
“你從哪兒進去的?我們找了一圈,給你們打電話也沒人接。”北城看見兩人居然是從工廠大門出來的,有些驚訝。
阮喬把他們的經曆說了一下,正好看到危安從另一邊的饒了過來。
“我是從那邊的牆翻過來的。”他說。
“彩虹的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阮喬皺眉。“我們已經問過工廠裏的人,他們說沒有見到過彩虹。”
“剛才我從牆上翻過去,原本彩虹在牆邊幫我看風,但是等我回去找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那兒了,我以為彩虹是被人發現後抓走了。”危安搖搖頭。
阮喬繞到他們爬進去的地方,看了眼地上的痕跡:“危安,過來踩一腳。”
危安雖然奇怪,但還是過來用力在地方踩了一腳。
這裏的土比較鬆軟,他這一腳下去就踩出一個比較淺的腳印,但這痕跡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除了你的腳印外還有一個比較小的腳印,應該是彩虹的,但是它旁邊有拖拽的痕跡,旁邊還有另外一個比較大的腳印,和你的腳印不一樣。”阮喬說:“這個地方有第三個人來過。”
“他應該是背著彩虹走的,負重走路,腳印一般人要深一點。”阮喬指著地下的痕跡。
“沿著地上的痕跡走,說不定還能追上。”危安道。
因為擔心彩虹會遇到意外,幾人追著地上的痕跡往回走,有些地方很明顯,但有的地方土硬,腳印更淺。
所以幾人的速度並不快。
到了村口,痕跡還在往河流下遊延伸。
“在往那邊走就是冷庫了。”南城騷年看了眼遠處。
……
彩虹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痛,記憶還停留在和危安分開的那一刻。
她好像是被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襲擊了。
這裏的溫度很低,似乎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裏。
門突然打開,有人走了進來,他轉身關上門。
慢慢走到地上一臉害怕的女人麵前,扯開了蒙住她眼睛的布。
彩虹音爆的嘴巴被黃色膠帶綁著,隻能發出嗚咽聲。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房間,看著不像是普通村子裏的屋子,到處擺放著散亂的貨,光線很暗,沒有窗戶。
麵前的人穿著黑色雨衣,臉部隱藏在帽子裏,看不清樣子。整個身體非常高大,渾身沒有一點皮膚露在外麵。
雨衣人的手上帶著黑色皮手套,輕輕摸了摸彩虹音爆的臉。
劃過她的下巴,嘴唇,鼻梁。
最後,沿著眼眶撫摸她的眼球。
“你到底是誰……”彩虹音爆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為什麼要抓我……”
這裏失蹤的人往往都是年輕的男性,這才讓她以為自己沒有多大危險。
雨衣人站起身來,踢開腳邊的箱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朝裏麵走了幾步。
這個長方形的空間被膠質的簾子分成兩部分,雨衣人在簾子後,似乎在拿什麼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