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試著問她:“維斯特洛夫人得了什麼病?”

瓊斯夫人露出疑惑的表情:“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她的病……上帝啊!說是詛咒也不為過。你看見她的雙腿了嗎,曾經我這位可憐的姐姐是多麼美麗的一位舞者,到現在隻能在輪椅上度日。牙齒的脫落令她無法正常進食,麵色日益憔悴,就連聲帶也出了問題。”

“剛才她能說出這麼幾句話,已經是極限了。即便是你站在她麵前,我可憐姐姐的眼睛也看不清你的樣貌,瞧見了嗎?她幾乎是沒有任何懷疑地就接受了你是她失蹤的女兒!我想她的神誌也已經不太清楚了。”瓊斯夫人要到古堡另一側去休息,和阮喬分別前,滿意地誇了她幾句:“剛才你的反應真是太棒了!失去記憶,我的上帝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麼好的理由!”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著阮喬:“我聽說你們那個小村莊的人都喜歡釀酒,在大饑荒來臨之前,那兒的酒可是出了名的。作為獎勵,我可以告訴你,在廚房你可以找到餐具和酒杯,要是你還感到害怕,就去那兒給自己來一杯。”

因為剛才阮喬完成了重要劇情,出色表現了人設,所以得到了瓊斯夫人的提示——廚房有酒杯。

寶劍、硬幣、權杖和酒杯,是副本開頭提示中出現的四種道具。

阮喬在女仆的引導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她並沒有什麼東西要整理,支開了下人,整個房間裏就隻剩下蘇席和她。

阮喬在柔軟的床上滾了滾,才趴在床上,抬起頭看著站在桌邊的蘇席。

少女的頭發隻編了一半,剛才的動作令她的頭發微微翹起,好看的長裙勾勒出細腰,蓬鬆的裙麵散在床上。

陰影打在她巴掌大的臉上,白皙的臉上櫻唇水潤,纖細的脖子如同白玉,小巧的鎖骨下是……

蘇席低頭,移開看她的目光,側過身子,輕輕抬起手按在胸膛上。

心跳不太正常。

阮喬沒有察覺到少年侍衛臉上可疑的紅暈,隻是打著滾享受了一下柔軟的床,才抬頭問他:“你的牌怎麼樣?”

【警告:可憐的桑莎小姐不會進行鬥地主這類崩人設的遊戲,也不會和自己的友軍對牌,血量-10】

阮喬:“……”

好吧,這下至少知道即便四周沒有外人,她也不能做出超越人設的事情。

阮喬跳下床,理了理裙側的褶皺,“天天晴就算現在開始搜查,也隻來得及找左側三樓區域,我們現在在二樓,先把二樓搜查完,一樓是仆人的房間,瓊斯夫人說過那裏不允許小姐們下去。”

蘇席點點頭,聲音低啞:“那麼,我永恒的珍寶、鑽石般閃耀的星、唯一的信仰和光。”

他走到阮喬麵前,低頭含笑看著她:“我們先從這裏開始麼?”

蘇席比她高出很多,站在她阮喬麵前時,給人一種壓迫感,卻又不讓她覺得排斥和討厭這種感覺。反而覺得像一棵可以放心依靠的大樹,一隻羽翼寬大的飛鷹,能夠輕而易舉把她護在懷裏。

他這到底是什麼人設啊,忠犬侍衛什麼的……也,太,太撩了吧……

阮喬提起裙擺,轉過身背對著他,小巧的臉再次渡上一次紅暈。

……

金光歡樂穀大廳。

螢窗雪案原本看的津津有味的,但蘇席出場後他就皺起眉頭,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圍繞著中央屏幕升起了幾圈座位,讓玩家可以在觀看副本進展的同時能進行一些簡單的遊戲活動,歡樂穀還開啟了副本結果押注。

讓玩家投勝者會是誰。

天天晴的押注人數和數目最高,其次就是雲吞席卷。

軟綿綿……基本沒人押。

螢窗雪案湊到熊紀旁邊看她在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