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很強。”

熊紀:……我信了你個鬼。

屏幕上, 天天晴已經被非人的追殺折磨的筋疲力盡。

第二輪雖然是她獲勝, 但壓住雲吞席卷的牌隻是一張寶劍,所以當時那兩個玩家隻需要麵對一張撲克牌具象化後的追殺。而天天晴不一樣,從第一輪到第三輪,每一次她麵對的都是多張牌的追殺。

雲吞席卷是個可以保護軟綿綿的護衛,而她卻要帶著一個無法行走的累贅,根本無法靈動地逃竄躲避攻擊。

第一輪的追殺已經讓天天晴疲於應對,甚至血量急劇下降。好在有權杖道具縮短了追殺時間,不然她在第一輪就會輸掉遊戲。

在第二輪的空隙時間,她趁機設置了一些致命的陷阱。

利用古堡裏複雜的房間位置和東西,總算是解決了怪物。

殺死最後一個畫像人之後,天天晴鬆了口氣。

以後再和別人鬥地主她就是豬!

但是……瘋狂加倍的感覺好爽啊……

維斯特洛夫人坐在輪椅上,側偏著頭看著天天晴。

對於這些NPC來說,係統的追殺已經被普通化。

在他們看來,貝拉並沒有遭受任何非自然的追殺,僅僅隻是走動的頻繁了一些。

天天晴從衣櫃裏換下自己破破爛爛的裙子,按下房間裏的鈴鐺。

每一個房間都有一個這樣的鈴鐺,用於召喚仆人。

很快,希瓦女仆就過來,按照天天晴的吩咐給她換了一套新的衣裙。

而維斯特洛夫人因為失禁,也換了一套衣裙。

這位擁有無數財富的女人,現在已經可以聽見死神的腳步聲。

她的日子,甚至還沒有底層健康的仆人過得快樂。

希瓦女仆將換下來的衣服裝起來帶走,似乎她手裏拿著的隻是一件普通的髒衣服,上麵的血跡也像根本不存在一樣:“稍後在鍾樓會宣讀遺囑,貝拉小姐,您一定要記得把夫人安全送過去。”

得到天天晴的肯定之後,希瓦女仆才離開。

然而,坐在輪椅上的維斯特洛夫人卻忽然抽搐起來。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直盯著黑魆魆的門口,艱難地抬起手,示意關門。

“呃呃呃——”

她的嗓子越來越幹啞,現在已經很難說出完整的話來。

天天晴走到門口,關上房門,回來問她:“親愛的母親,你有什麼不舒服,可以告訴我。”

“呃呃——貝拉——”

她喊著。

天天晴彎下`身子:“您慢點說。”

維斯特洛夫人的嗓子幹澀得發疼,但她仍然艱難地發出聲音。

“貝拉——小姐——”

她說:“我,不是,維,維斯特洛,夫人。”

……

阮喬和蘇席已經到了鍾樓。

鍾樓一樓是個普通的地方,整個一樓分為兩個房間,向上的螺旋樓梯在裏麵的房間裏。

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坐在門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阮喬給了他五個硬幣,老頭子才答應打開門,讓兩人溜進去。

“聽說鍾樓放著維斯特洛家族的很多舊物,”阮喬嬌俏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神情。

她說:“我想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回一些失去的記憶。當然,我的侍衛需要貼身保護我,他也會進去。”

“慷慨的小姐,這不合規矩。”老頭子打開門,看了眼蘇席的腰:“但是看在你這麼可愛又美麗的份上,我還是替你們開一次門,半個小時後夫人們就會過來,記住,別讓他們發現了。”

阮喬點點頭,走進裏間,蘇席跟在她身後關上了門。

老頭子耷拉著的眼皮抬了抬,看了眼關上的門,嘴裏嘟囔了幾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選地方,噢!鍾樓,確實是個好地方。這個高大又英俊的小夥子看上去格外精神,一點兒也不像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貴族子弟!不知道半個小時能不能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