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晴想了想:“可我們的硫磺和火把都不多了,燃燒的時間也有限,如果老鼠把這裏占據,我們就算找到工具,也沒辦法返回了。”
阮喬看了眼木樂,露出關愛的笑容:“所以,我們需要誘餌。”
螢窗雪案唇角微彎,讚同道:“我覺得可行。”
聞晴臉色淡然:“我沒意見。”
其他人都不太清楚這幾人突然在同一頻道上的腦回路,有些茫然。
木樂:“??”
為什麼大家都用這樣毛骨悚然的眼神看著我。
計劃很簡單,老鼠對於血肉有強烈的渴望,一直在尋找玩家的蹤跡,並且跟著他們跑了一路,上一個通道有兩條岔路,如果分出一些玩家去引開老鼠上右邊的地窖,其他人就可以趁機去左邊的地窖相通的附近的地窖裏尋找工具,然後在打開入口。
最後,在和之前引流的玩家會和,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青惘害怕,隻願意呆在木排上麵等著玩家回來,但她一個人又怕對付不了老鼠,一定要有人陪著自己。
當然,這次就連木樂也不搭理她了,作為誘餌之王,他自己都還忙著應付老鼠,保住小命。
卿晚晚猶豫了會,還是答應留下來保護她。
木樂一個人自然是不夠的,他又拉上了魏小執,阮喬看了眼兩人,還是不太放心,走過去拉了拉螢窗雪案的衣袖,眼睛彎起來:“師兄。”
聲音甜甜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彈幕】[爾枸]啊啊啊啊老婆撒嬌了!!
【彈幕】[綿綿今天掉馬了嘛]命給你!
【彈幕】[棲]這聲師兄我死了QAQ
話音剛落,就感到身後一陣涼涼的目光,阮喬回頭,看見蘇席薄唇微抿,委屈得看著自己,活像個失寵的小媳婦。
她咳嗽了一聲,又倒退著靠了過去,軟軟地叫了一聲“甜甜”。
蘇席這才滿意了,細長的手指輕輕揉了揉阮喬的腦袋:“叫相公。”
阮喬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差點沒咬著自己舌頭。
那兩個字,在嘴邊繞了繞,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螢窗雪案:“……”
隻要讓他少吃點口糧,他願意離這兩人遠一點。
螢窗雪案:“我和他們過去。”
木樂叫起來:“我不願意!你讓這個魔鬼離我遠一點!”
幾人鬧歸鬧,最後開始分開行動。
螢窗雪案才走到岔路口,就忽然靠近木樂,他的個子更高一點,雪白的長發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木樂想求救,發現隻有一個不喜歡說話的魏小執:“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說好的不會公報私仇!”
螢窗雪案鉗住他的手掌,在上麵挑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化了一刀,木樂還沒反應過來,螢窗雪案的手術刀就已經消失了,而自己手上多了一道血痕。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死白毛你這是在摧殘祖國的花朵!”
螢窗雪案達到了目的,才鬆開手:“你還想呆在這兒喂老鼠?”
木樂哼了一聲,沒敢繼續和他頂嘴。
聽著越來越近的老鼠的叫聲,螢窗雪案更加確定,這裏的老鼠渴望血肉。
如果他們的血腥氣濃厚,就可以吸引住大部分的老鼠。
三人走了兩個地窖的距離,這裏還能聽見木匠家地窖的聲音,隻要那邊完成任務,他們就可以很快趕過去。
三人又在地窖裏布置了一下,保證以最小的代價拖住老鼠,活到另一隊人打開入口。
阮喬這邊為了找到更多的工具幹脆分開行動,這裏是一個小地窖,在地圖上和另一戶地窖挨得很近,線條都擠在一起,因此幾人也分不清到底是從那個地窖分岔路過去,隻能分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