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它是第二個片光零羽。”

片光零羽的天賦阮喬是知道的,雖然是她把他帶進這個遊戲,但是後期片光零羽的成長速度非常快。

如果不是驚蟄裏的強者非常多,片光零羽這樣的存在,在隨便哪個隊伍裏,都是最強的戰鬥力。

而現在,居然淪為去敵方直播間裏做筆記。

原本今天分析和聚會要叫上他的,結果片光零羽說家裏有事,遊戲結束就搭了航班回去了。

阮喬隻知道片光零羽家裏是做生意的,具體別的也不了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和父母,隻有阮喬的父母跟隱形人似得。

她從小就很獨立,也很少讓父母操心。

所以父母也很放心她一個人生活,除非她和小時候一樣進醫院了,或者是哪天打電話求助,否則父母不會出現。

“你不是也有自己的生活嗎,我們也忙著呢,乖啊,你在家裏打遊戲,我和你爸心髒不好,又不能陪你打,回來也是浪費時間。”

阮喬覺得她媽說的沒毛病。

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各不打擾其實挺好的,逢年過節也不是不相聚,沒事的時候就少給彼此添麻煩。

當然,她給父母打電話求助這種情況基本不會發生。

除非她進醫院,即便是不打電話,父母也能跟長了天眼一樣,直接飛回來。

其實,阮喬的父母一開始也不是這種放養模式。

她隱約還能記得小時候特別嚴格的門禁規定,放學了不允許出門,去每一個地方都由父母親自接送,吃的東西,玩的東西,一定要十分安全。

阮喬的母親在她小時候特別喜歡看一些幼兒意外事件的新聞和資料,總覺得自己的孩子要是哪裏沒照管好,可能就會發生可以上社會新聞的可怕事件,然後活不到多久。

度過人類幼崽的危險期之後,阮媽媽依然對她看管很嚴,直到後來,她出了意外,在公園被人發現,送去了醫院。

昏迷了幾天,父母就在床邊守了幾天。

阮媽媽非常自責,覺得是自己對女兒管教太嚴,所以才讓她背著父母跑出去,出了事。

她記不清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是之前在隔離區的副本裏進入了恐懼房間,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最害怕的東西,恐怕還想不起來。

然而即便是這樣,她依然覺得有些記憶依然模糊。

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完全想起來。

之前父母隻以為她是頭部受了傷,導致記憶缺失。

現在看來,是因為當初目擊了行凶現場,再加上逃跑的過程中的刺激,才讓她選擇性失憶。

那件事之後,他們搬離了那個城市,父母也開始放鬆了對她的管教。

到現在,阮喬已經很適應這種相處的方式。

阮喬之所以關注巫師大人,不僅是因為它在積分榜上的排行很高,還因為它也在

組的隊伍當中。

也就是之後的比賽,他們有一定幾率可以碰上。

“最後一個問題,”阮喬問:“蘇席為什麼不下線?”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遊戲力量會對玩家進行反哺,早就知道厄運要降臨了?”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蚩。”讓德後退了一些:“不過嘛,你可以這樣理解,在厄運來臨之前,得到越強大的力量,之後的生存幾率就越高,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利用厄運來臨之前的一切時間。”

“畢竟弱者,是沒有保護別人的資格的。”

“不過,這些事情你不需要關心,”這個問題似乎讓德有些不太高興:“你隻需要成為最強的那個人就行了。”

“你是魔神沒錯,”阮喬雙手抱胸:“但是我關心什麼問題,就不是你可以決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