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吳水豐看著程大晚:“我有天從張家那邊的路過,看見有幾個孩子在朝著一個清潔工吐口水,扔石頭。”
他冷笑一聲:“當時我沒看到正麵,不知道是誰,現在看來,一目了然了。”
“別看有的人表麵上老實巴交的,實際上比誰都惡毒,因為一點小事,伺機報複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沒提名字,但是動作和內容,都指向了2號程大晚。
程大晚也懵了:“你,你胡說,你看見的根本不是我,我和張家沒有衝突……”
吳水豐往後一躺,靠在櫃子上:“誰知道呢,你說沒有就沒有?我反正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至於信不信就隨你們,別到時候選錯了人,怪我沒有說。”
他哼了一聲:“我知道這麼直接的事情說出來,你們不會信我,還會同情這個蠢老頭,覺得我是在報複。但是剛才他做的那些事情,你們還覺得他隻是一個慫貨嗎?”
“我,我沒有!”程大晚看著其他人。慌張解釋:“你們要相信我,我沒殺人!我沒殺那個女娃!”
“沒人說你殺人了,你這麼激動,”吳水豐一開口就很致命:“是不是心裏有鬼?”
“好了好了,下一個說吧。”王遠山打斷了兩人。
“我沒殺人,不是我殺的,”程大晚麵色慘白的坐回了原位,孫濤嫌棄的往後麵移了移,躲開他身上的臭味。
程大晚嘴裏嘟囔的聲音除了阮喬,大概沒人能聽清:“你別來找我,不是我殺的你,你去找該找的人……你放過我……別殺我……別找我……”
他這樣子,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彈幕】[魔法少女山今子]第一晚難度應該不會很高吧
【彈幕】[偷吃噩夢的貓]清潔工表現的也太明顯了
【彈幕】[走下神壇的狗]就算不是他,肯定也知道什麼
陳思緊跟著說:“我認識張家,是我父母的朋友,但是據我所知,他們家沒有什麼仇人。”
孫濤也畏畏縮縮點頭:“我也見到過這三個小孩,他們關係很好,但是我不認識他們那家,也不知道這幾個孩子叫啥,我太無辜了。”
其他人目光瞬間聚集在他臉上。
仿佛再說,你再這樣給自己洗白式發言我們就要把你集體票出去。
孫濤不敢說話了。
阮喬回憶了一下:“我應該不認識這幾個孩子,也不認識張家。”
“不過,我好像見過吳振,”她轉頭看向啤酒肚的西裝男人:“在警察局,對吧?”
吳振臉色有些難看。
阮喬的話把自己撇的比孫濤還幹淨,如果不是之後提出了吳振的名字,恐怕她就要被認為是在隱瞞什麼了。
但陳思覺得她不像是在撒謊,因為之前讓不要隱瞞,否則就會被列為最大懷疑對象的人就是她。
明知這樣的道理,還這樣說,如果她是“最該死的人”,就算是編也要編一個見過的借口出來。
“警察局?”王遠山問:“你去警察局做什麼?”
如果不是阮喬記性好,恐怕都想不起來那件事。
之前她出門,在地鐵遇到一個帶著幽靈麵具的男人在地鐵襲擊,後來才知道是格魯克派了人去刺殺她,目的就是為了除掉競爭對手的力量容器。
但是當時阮喬不知道,她最後沒受傷,麵具男在魔神的幫助下也成功逃走,沒有被抓住。
而後麵去警察局配合做口供的時候,她就是在那個時候,在警局的走廊裏見到吳振的。
那個時候,吳振估計沒有注意到她。
阮喬反問:“我倒是想知道,5號你去那裏做什麼,還是說,你和什麼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