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為什麼不聽候暗部長的調遣,而依舊是自行接取任務呢。”又有人出來說話了。
卡卡西也被這話鬱悶了一下,他想說,因為火影大人怕咱們兩幫人打起來,但最後他說的還是,“火影大人給我的授權不包括他們。”
“可是火影大人也並沒有設立兩個暗部長,所以根即便和我們是同一個部門下屬的兩個單位,也不能算是同一個部門,那麼不是一個部門為什麼要有同樣的工資和晉升方式。”
“怎麼,你覺著他們不該跟你們拿的一樣多?”
“不,隻是憑什麼他們和我們一樣。”暗部成員們嚴肅了起來,“不是工資和晉升競爭的問題,是我們身為四代目火影直屬的驕傲與氣勢。”
“這個問題。”卡卡西突然發覺……就是啊,憑什麼團藏那個老貨手下的人要和我們一樣啊,“還真的挺重要。不過,這個問題不是你們該操心的。”
“我們隻是來表達立場,順便給你一個去和火影詳談的由頭啊,笨蛋暗部長。”在場的暗部齊刷刷的目光指向卡卡西。
就是卡卡西也得後背一涼,“你們的立場和心意我都收到了,那就,先散了吧。”
霎時間,人去樓空,門殘破。
卡卡西歎口氣,從鞋底拔出一塊木屑丟進垃圾筒,然後把辦公室的門帶門框都給扒了下來。他看著噗噗的飛灰落下,咽了口吐沫,“應該不會塌吧。”
“沒準。”不知火玄間叼著千本從暗影裏走了出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幫你跟後勤部報備過了,他們抽出手了就過來。”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卡卡西咬著字,“新官上任的感覺如何啊,代理,總參謀長。”
“還不錯。你知道我一向沒啥脾氣。”玄間咬咬千本,“再說總參裏麵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好吧,大參謀。”卡卡西把玄間請進屋,“你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吧。”
“聽聞,然後圍觀,順便送文件。”玄間揚起文件袋子,“大人今天晚上就回來了吧,他要是還有精力,你就趕緊讓他簽一下,還是挺急用的。
“好。”卡卡西放好文件,躊躇了幾秒,“其實問你也不算違規,來幫我參謀一下怎麼處理根吧。看老師的意思還是想用他們。可你想象一下,那是根,每一個人都是那個陰森森的團藏打小培養出來的,他們人是不多,也不少。不管是單獨成立部門還是打散了分到各處,怎麼看怎麼都是災難,一個藥師兜就夠受的了。”
“這是你們暗部的事,礙我總參什麼。”玄間伸個懶腰翹起二郎腿,抖抖嘴裏的千本。
卡卡西給了玄間膝蓋一拳頭,“有本事你在我老師麵前這麼表現一下?”
“不許打小報告。”玄間差點沒躲開,“至於根,你瞎操什麼心,安撫好你手下的暗部別和人家打起來就ok了。”
“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啊啊。”玄間突然意識到他竟然沒有克製住自己的得意忘形,好險,“我得回去上班了,你要是等不來工程隊就自己催一催,下雨,他們都補房頂呢。”
卡卡西看著玄間逃走一樣的背影,突然有些憂鬱了。他忍不住點了一隻煙,思考著:第一,已經變成木葉不可思議事件的接吻娃娃,是老師沒有經過任何人直接命令根出人去銷毀的,如果不是根搞砸了得話,他甚至都不知道。第二,老師沒有和任何人商量就帶著鳴人一起走了三天,還破天荒頭一次故意甩掉了想要跟隨的弟子,誰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第三,他的老師有事情和玄間說了沒有和一個屋簷下的弟子說——為什麼?
卡卡西承認,自己沒有玄間他們那樣的,對複雜信息抽絲剝繭的能力。但他對已知的分析還算合乎邏輯,而他的邏輯也確實都在指向,他的老師,是真的從鳴人那件事後就不在全部信任他了。
可是卡卡西的動物直覺馬上又反駁了自己的念頭。他按滅了煙蒂,揪著頭發。或許是保護?就像什麼也不告訴鳴人一樣?
那麼,這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木葉外
徹湯屋
漩渦鳴人頭頂著濕毛巾趴在溫泉邊邊上打水花,“為什麼非要明天再回去,你隻有3天假吧,而且身為火影,爸爸你就不擔心木葉麼。”
一旁也頂著個毛巾的水門爸爸眨眨眼,“因為除了修房頂,木葉下雨的時候也沒什麼要緊事。”
“也是,要是沒和爸爸出來玩,我現在也應該是在修房頂。”
“下忍的任務裏有修房頂這麼高技術的工作?”
“打下手啦。”鳴人翻身過來,靠住爸爸,“爸,跟你說個事。”
“嗯。”
“我不想再做d級任務了。”
“可是下忍都是這樣一路做過來的,爸爸也是。要不然大家從什麼地方去學習很多生活常識呢?忍校又不教這些。”
“可是好無聊。”鳴人嘟起嘴,“總覺著忍者不應該是這樣。”
“那鳴人以為忍者是什麼樣?”水門爸爸扯住兒子的臉,左右拉伸著。
“他們穿著統一的製服威風凜凜的向敵人展開進攻。”鳴人抬起一隻胳膊高高舉著然後刷的落下,“或者撕掉臉上的□□,啊,竟然就是他。”
“還真演的有那麼點意思。”水門爸爸笑了起來,端起盤子裏的果汁喂了鳴人一口,“潤潤你的小喉嚨。”
“討厭,又想轉移話題。”鳴人往水下縮了縮身子,隻露出鼻孔以上,他似乎是不準備和爸爸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