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沒想到,紫堂曜竟會是‘那種’人。”甩了甩直發疼的手,左二再次加入感歎的行列。
“如果對像是小月,我也很樂意成為‘那種’人啊!”位居右二的仁兄一向就以理智見長。
小小的沉默……
“我也是。”擦去鼻水的右一忍不住附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也是。”附和再一票。
“我也是。”附和第二票。
“我……”
“沒用了啦!”不怕死的白目右三再次澆冷水,”紫堂曜已經把人拐走了,你們現在說都沒用了。”
土可忍,孰不可忍,兄弟們……上!
某不長眼、隻知道殺風景的仁兄慘遭”圍爐”的命運,抱頭鼠竄的求饒聲,聲聲不絕的回蕩在山林之間。
驀地,慘叫聲,謾駡聲,沒了,什麼都沒了。
不管是打人的,被打的,一個個看著遠方愈變愈小的車身,有誌一同的,發出虛無的一歎:“唉!”
馬車內——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有人心情很好,很好很好,似乎不知在他人的眼中,他與紫堂曜友好的朋友關係是變質到何種地步去。
“對了。”哼歌的樂聲止住,像是想起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跟我,現在在別人眼中是什麼樣?”
原來不是不知情,隻是漫不經心的個性沒當一回事。
閉眼打坐中的那一個動也沒動,”我為我而活,不是為了別人的眼光而活。”
答案沒有一絲遲疑,即使月靈官早知他的意誌力之頑強,絕非常人可比,但知道跟親眼見識是一回事,滿心讚歎,也忍不住脫口而出,”真強悍。”
“我隻是知道我要什麼。”紫堂曜並不覺得有何特殊之處。
“我知道,你知道,但旁的人可不知道你對我的照顧,僅隻於朋友之情。”吃著甜棗,那可愛的臉很不合形象的露出一臉壞笑,好像自個兒不是當事人一樣,”兩個男人哪!這種事可不常見。”
紫堂曜知道,這時的”他”能笑言晏晏,全然不當一回事,是因為有著這一層”朋友關係”,讓”他”躲,讓”他”藏,讓”他”因此感到安心。
當然,在”朋友”的前提下,他自己也較為從容自在,可是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真的隻是朋友?
其實他隻是不願麵對而已,要不,早在月之丞如實托出一切的時候,那時自以為隻是為了”負責任”的他,就知道自己要麵對著什麼。
如果相心要月靈官維持原樣,繼續逆天之意的活下去,那麼他就得配合月氏一族的作法,即使知情,為了欺鬼瞞神,人前人後都得一個樣,直接當”他”是男孩子,不得曝露真相。
至於月靈兒,在改變現狀之前,就隻能在端午節那日曇花一現,隻有那一天,真相才被允許現世……這些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也很清楚,當他決意將”他”守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時,他將會被誤會些什麼。
如今,沒有所謂的負責不負責,兩人的關係暫時被介定成”朋友”,雙方似乎都很享受這樣自在的關係,而他,更是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對他而言,”他”就是”他”,獨一無二,這與什麼性別都無關,因此,他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