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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天乃永遠都是小庚庚的牆頭!——此為某肉真實想法,於是某肉麵壁去了)

130、一百二十二、和光 ...

景天小朋友的發言在燭龍重樓再一次摸爬滾打撓成一團之前及時的製止了一場兄弟鬩於牆乃至血肉橫飛腦漿迸濺的慘劇。老子對於拉架勸架收拾善後這種事情自來訓練有素熟極而流,趁重樓一呆燭龍也是若有所思,撲上前一把掛上自家長蟲胳膊肘,死拖活拽,把他也拉開了。

O飛X跳後一片靜謐,卻隻伏羲歎了口氣,道:“龍窺鳳劫,個中凶險一言難盡……孤神識在此,尚有千年餘力。千年之內,那死劫為孤鎮封,斷難發動,與孤神識彼此消磨,千年之後,或許……便不若今日酷烈。”

景小天搖頭,神色漸漸嚴正起來,道:“我明白羲皇的意思,可這不成——羲皇如今已失去形體,若是我們離開,任由羲皇用神識和那劫數抗衡,一千年後,即使鳳鳥族的劫數有所減弱,羲皇卻連神識也不在了!”

伏羲默然片刻,道:“……會傷了你們。”

景小天又搖搖頭:“就算八千年前,我們幾個也都不是非要羲皇照顧不可的小孩兒……”話未說完,忽然燭龍接了句口,道:“東皇說的是。”

他一長蟲邊遠山區夜郎自大慣了,有史以來頭一回叫了句“東皇”,語氣間七分的例行公事二分的不得已,卻若有若無的又藏著一分說不出的意味:“原是我自己的事,不應羲皇操勞——東夷廣大,亦斷沒有聽憑羲皇神形俱泯的臣屬。”淡淡回過眼來,五指如冰,自老子眉弓極輕極輕的一撫而過,漫不經心似的,緩緩便笑了:“說什麼凶險什麼受傷,哪怕曆了永劫,終比不上白帝少昊長留一閉八千載、大半夜沉琴撈琴來得更淒涼。”

老子咬了咬牙,心說你個王八蛋就裝吧你就裝吧你,你TM敢曆永劫,信不信老子追過去兩鞋底啪啪抽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聽燭龍提起幹爹,伏羲一時便不出聲,反是景小天躬身一禮,清清朗朗的道:“羲皇,請撤了禁製罷!”

這句話說出來的效果就等同於破釜沉舟。燭龍一怔抬眼,口唇微動像是有話要講,另一邊重樓卻“哼”的一聲冷笑,斬釘截鐵的道:“——你滾!本座不是東夷的人?!”一側臉龐,直接不扯他了。

景小天輕輕垂下睫眼,打圓場道:“紅毛是一定不會走的——龍神也不必擔心。”不待陷入傲嬌症候群的雙黃蛋集體呲牙抗議,兩手一上一下的結起道法印,指間依稀一聲劍鳴般的短促清響,便有青綠色的光華倏忽漾滿整片黑暗。

他指間光華溫潤、流轉瑩澤,近乎明妍的一抹碧色就仿佛拮自早春最稚幼最柔嫩的草尖葉梢兒,每一舒展都帶著活潑潑鮮亮亮的生氣,非但不同於伏羲熒光的淡雅長蟲燭照的冷寂,就和當初飛蓬慣用的青藍色風靈也大不相同。閃耀之際一片至聖至明的清氣浩然滌蕩,老子呆了呆才發覺,他那靈息裏,居然就實實在在的真含著幾分浸飽了水的草木清香。

卻聽伏羲道:“太一,你要想好——布化神主和光之氣,這世上便再無神主東皇。”

景小天“嗯”的笑著應了一聲,打手勢不許重樓炸毛,道:“那也沒什麼關係——其實不管在誰心裏,這世上都早就沒有東皇太一啦……羲皇記得的那個太一在神魔之井看了六千多年大門,後來跟一個迷了路的魔尊說自己叫飛蓬,傻乎乎的便隻知道自己是飛蓬,嗯。”似乎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古怪,嘿嘿一笑,又道:“……如今飛蓬都不在了,我叫景天,風景的景,天空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