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
聽到廖白鸛這麼說，係統微微低頭，帶著些笑意說，“小鸛，你還記得我們曾經聊過的話題嗎？”
“嗯？”
“你曾經對我說……一開始一點事情都沒有做的時候，你還一直以自己的安全為基準，事事也以保護自己為優先項目。但是真當要做了，很有可能就會越做越多，最後認為自己做的不夠多，現在是不是就這樣？”
廖白鸛一囧，突然反應過來她好像是有點苗頭了。要不是統統提醒她，她恐怕都反應不過來。
“我在網絡上搜索到了一個小故事。”
係統微微偏了偏頭，“是小男孩和海邊小魚的故事。是說落潮後，海灘上會有很多水坑，一部分魚會被困在這些小水坑裏麵掙紮。然後有一個小男孩，在沙灘上來來回回，會把這些小魚全都重新放回到海裏，有人就問他，你這樣做有意義嗎？水坑裏麵的魚那麼多。”
廖白鸛連連點頭，“這個我知道，課本上好像有看過……但是小男孩說了什麼我忘記了。”
“小男孩說了什麼嗎？”
係統歪了歪頭，“我看到的那個結局，是小男孩聽完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他手裏麵的小魚突然說：有意義。”
廖白鸛“噗”一聲笑了。
“也對噢。”
“對於我幫助的那些人來說，我的存在足夠有意義了……再說，我之前還說過，像是在網絡上罵過我的那些一律不幫助，花國也是發布了，質疑辱罵分.裂型的一律不發糧，想出國的表示外國月亮更圓的一律送出國。”
在表達之下，廖白鸛心裏麵的想法也是更加清晰了，“這一部分人得不到幫助，也許有很少的一部分會死亡，這種情況下，這種人比起我沒有辦法幫到的那部分，難道不更像是我的原因嗎？”
係統安靜的聽著。
“但是我當初幫助別人……說句厚臉的話那是因為我好，就算是我什麼都不做，那也不犯法。我選擇幫助誰，也都是我說了算的。”
廖白鸛自己把自己開解出來了，係統就笑了笑，牽著她繼續往研究院那邊走。
“我感覺我心理真的是太脆弱了。”
隻要是被係統牽著，廖白鸛往往就會出現一種無腦跟著往前走，甚至不帶開路的狀態，此時也是一心一意的跟他碎碎念，“就是經常不堅定，三心二意的，又經常猶豫，自我矛盾。一般那種很厲害的人不都是意誌很強大，講好了一個目標就是一心一意的跟著走，絕對不偏移……我感覺我就是被慣的，所以整天吃了喝、喝了睡然後有充足的時間想這想那。”
“無論是你什麼樣子，我都很喜歡。”
廖白鸛老臉一紅，那一點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自我否定的敏[gǎn]心理立刻就沒了，一心想著自己該怎麼表示才能不落下乘。
“我，我也是……”
聽到廖白鸛的話，男人挑了挑眉，“那我每天吻你的樣子，也喜歡嗎？”
“……”
“我覺得吧！就是因為你每次都太用力了。”
廖白鸛勉強忍住羞窘，盡可能認真嚴肅的說道，“真的，如果每次的時間短一點，再輕一點，可能我們兩個……能更融洽一點！”
男人微微扯了扯唇角，語氣意味不明，“我倒是覺得以後還會有時間更長，力道更重的……我覺得還是得再鍛煉一下你的耐力和肺活量。”
廖白鸛偏過頭，眼眸睜得有些大，臉上的紅暈已經遮蓋不住了，“我覺得你說的好像不是什麼正經話。”
“我明明很正經。”
係統停住腳，“東山基地隻有一家研究院，就是這家東山研究所，根據原劇裏，徐靜是在底下的二層被處理的，這部分跟原劇情應該是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