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水,我忙活了好一陣才將魂給拉回原位,琢磨著他可是一身神力無處施展,遂隻能施展在這山雞身上?“那你烤這燒雞用意何在?”

攸冥默了一陣後:“閑來無事!”

與他交談委實費勁,恐怕在他的意識裏,與人的交流怕是隻有四個字:幸會,再會!

他竟是個素食者,嘖嘖,不曉得的還真會誤會他乃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再琢磨著他不吃肉許是為保持他那副好皮囊,我便打趣道:“似你這般好身板,委實該好好保持!你能有這般習慣甚好!甚好!”

不料攸冥又對著我使出他那招牌笑容,眉毛微挑:“好身板?你看過?”

我一口燒雞活生生噴了出去。此人委實有些欠揍,許是我這幾年變得善良了些,看來並不受用,善良便會糟人欺!我皮笑肉不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倒是想看來著,奈何奴家身份卑微,哪裏敢詆毀神君萬世清譽!”

那廂攸冥抽了抽嘴角,竟拉過我的手,喃喃道:“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閑尋遍,在幽閨自憐。”(1)

隻聽見我嘴邊的半根雞腿滾下屋頂砸在地上,我一雙油膩的手自己都嫌棄,他倒是豁達得很。他對凡間風花雪月地詩句倒是了解頗深,不愧是情場老手,此等高手媳婦兒竟也能成斷袖,我頗有些崇拜搶她娘子的那位陸離魔君,委實今人汗顏。左右隻是一場口舌之爭我豈會甘願被比下去?掙脫油手,順帶在他袖口上擦了擦,覺著沒擦幹凈,又扯過他長袍擦了擦,甚是滿意。

腦子裏閃過一首民謠,清了清嗓子:“高高山上喲,一樹喲槐哎,手把欄桿啥,望郎來喲,娘問女兒呀,你望啥子喲,我望槐花啥,幾時開喲?”豪邁過後內心便一陣追悔莫及,矜持!矜持!

攸冥一雙眸子甚是歡快,此人定是病得不輕,想他此生之快定是已捉弄人為樂!見他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若不是相識不過兩日,隻怕我都會信他認真得有些深沈!

他隻是瞧了一眼被我擦過的地方,似笑非笑:“忘塵姑娘,誠然你已迫不及待到這等境地,何苦□

我自是不信他萬萬年來還沒遊夠山玩夠水,雙眼掐架掐得厲害,我喃喃道:“不論怎麽,多謝昨日神君救命之恩!委實感激不盡。”

那廝似是往裏靠了靠,身上說不出的好聞竟讓我生出有幾分熟悉的感覺,我本能地再往裏挪卻發現早已抵到了木墻上。人家從始至終都沒說關於同塌之事,正經坦蕩得很,此時我再做惶恐委實有些矯情,畢竟這床塌乃是我自個兒跳上來的,自己跳上的床,再煎熬也得睡下去!

如何方能得到那麒麟草,我暫時還想不到個好的良策,若帝休能暫時不再割心頭血……“你即這般神通廣大,有什麽法子能暫時讓吉玉不咳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