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卻充滿著資本主義的資本家的印象,也逐漸被眼下樸實的人們所替代。
萬幸沒有選擇同樣的路子走那一遭,而選擇了醫生這個行業,未必就沒有受到從前的影響。
醉心於學術研究,也是她的希望和追求。
但是談戀愛,乃至於結婚……這都是在她計劃外的事情。
這個話題出口,兩人之間都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賀知洲搓了搓手,皺著眉,雙眼直直的看著萬幸,坦白的說道,“哥喜歡你……說不上什麼時候了,但這事兒是真的。”
萬幸點了點頭,慢悠悠的‘嗯’了一聲。
賀知洲有點緊張,看著萬幸的反應,拿不準她的心┅
幾個小姑娘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的一陣唉聲歎氣,將自己的帽子戴好,等待著待會的上工。
可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山頭上傳來了近乎震耳欲聾的‘轟隆’巨響,還有不少樹木倒塌的聲音。
村裏的人麵麵相覷,不少人都在猜測著這一次是因為什麼。
“下雨了,泥石流了?”
“不像,聽著聲音像是塌方了。”
萬幸看著那邊的山頭,想起今早組隊出去巡視的那一隊士兵,喃喃道,“我怎麼聽著像是炸彈的聲音……?”
“怎麼可能是炸彈啊!”一個小護士聽見了萬幸說的話,笑道,“這可都是違禁物品,被查封了是要坐牢的!”
自打開放後,別說是炸藥了,就連土槍都不能私藏,經曆過好些次大規模的清查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私藏炸彈呢!
萬幸皺了皺眉,還是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念頭給甩到了一邊。
時至正午,平時會回來吃午飯的人還沒有歸來。
萬幸有點坐不住了,找了幾個鄉親詢問賀知洲他們的下落,可得到的答複卻無一都是“出去了唄?沒瞧見哇!”。
即便是再心急,可在現在這個大海撈針的局麵下,她也隻能等到晚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村口那邊卻傳來了陣陣的驚呼和尖叫聲,直到有人推開了人群,渾身是血的衝了過來,顯得有些猙獰的說道,“護士——大夫——救命!山上那些瓜娃子下山搶東西,和當兵的拚起來了,有人受傷了,去救人啊!”
萬幸手中的雞蛋沒留神掉在了地上,看著幾個身著白大褂的大夫抄起箱子就跟著那男的要往前走。
像是注意到了什麼,萬幸眯了眯眼睛。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老孫頭突然開口,目光卻是衝著萬幸說道,“寶丫,這次你就跟著我去——你去屋裏拿點外傷用的藥,和器具,不夠的找你師兄要——等會跟著我走一遭。”
“老師!”一個手上提著箱子的人都已經做好走的準備了,見老孫頭這麼說,忍不住喊道,“我才是外科的,您雖然是前輩,但是隻帶萬幸一個人,是不是有點太偏私了!”
老孫頭壓根不搭理他,隻看著萬幸說道,“還不去!”
“快點哇!”那個滿臉血的人著急的不行。
萬幸抿抿唇,不再遲疑,在同隊下來的同事複雜的目光之中,進了大夫所在的屋子。
還好,裏麵有個大夫因為發燒,今天請了一天假,這會兒正在睡覺。
萬幸上前兩步將人趕快搖了起來,怕他因為發燒的緣故腦子發昏,又拎著旁邊茶杯裏麵的冷茶直接潑到了那人臉上。
那人頓時清醒了,怒罵聲都要出口了,卻被萬幸捂住了嘴。萬幸簡短又急促的說道,“聽著——跟咱們一起下來的部隊應該是被山上那夥土匪伏擊了,目前不確定傷亡,為了以防萬一,你一個人,避開這個村子的村長,支書、去他們的上級領導,找市公安廳的人報案,請求帶槍支援,聽明白了沒有?”
一邊說著,一邊在那個大夫不再繼續掙紮的前提下,抄起自己口袋裏麵的鋼筆,一邊說在一邊的本子上麵寫下了幾行字交給了他,說道,“如果對方有異議,你就讓他打這個電話——這是我姥姥的座機,沈榮思上將,就說是萬幸說的消息。”
那個大夫盯著手裏的字條愣神的功夫,萬幸已經一波煙似的,隨便抄起了一個外科用的箱子離開了屋子。
裏麵留著的人,迎著窗戶外麵曬進來的太陽,卻硬生生的打了個哆嗦。
*
三人一起上了路。
這一條路上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