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對待太後!可是沒等她樂多久,就感到徹骨的冷意。太後本來等著胤礽給她道歉,等著胤礽跪在她麵前請罪,沒想到等到的是養心殿偏殿令人膽寒的靜謐,太後十分謹慎的看了眼皇後,發現她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一手拉著另一隻手上的袖子,太後覺得這個氣氛,這個動作莫名的熟悉,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乾隆話音一落就覺得養心殿偏殿氣氛嚇人,壓得人喘不過氣了,這種感覺,讓他直接想到了他的皇瑪法,大清的聖祖皇帝!乾隆驚恐的看向胤礽,看到胤礽臉上帶些嘲諷的笑意,又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皇瑪法絕不會有這樣邪肆的笑容!隻是眼前這個人絕不是皇後!
胤礽聽到乾隆的話,心底閃過一絲殺意:能這麼對他說話的人隻有一個,他也隻允許一個人對他說這樣的話!就算這個吉娜是弘曆,他也要為這句話付出代價!胤礽想到此處,冷酷又邪肆的笑了,“哦,廢孤?要廢孤,也要你是皇帝才行啊……哎呀,你剛才說過了,你是皇帝……我大清入關後的皇帝也不少了,你是哪個?”最近宮裏好無聊啊,總算來了點兒樂子了。胤礽想到這段時間太後明哲保身的舉動,吉娜順理成章的升遷,眼中玩性更濃,這個弘曆變成女人後,手段倒是厲害了,竟然瞞過了他們的眼睛。弘曆啊弘曆,你可要強悍一點兒,不要讓孤掃興啊!
乾隆看著皇後囂張的笑容,怒道:“皇後,朕是當今皇上,愛新覺羅弘曆!”
胤礽聞言大笑出聲,抬眼看著乾隆,笑道:“真的是弘曆啊……”
太後道:“皇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皇上不敬!”
乾隆拉住太後,讓太後不要說話,對胤礽道:“你也不是皇後吧,你又是誰?”
胤礽也不回答乾隆的問題,笑道:“弘曆啊,看你這段時間作為,你也不笨啊。將太後與你保護的很周全,就連粘杆處侍衛也探不到你和太後在謀劃什麼。可見你手段還不錯,怎麼之前就盡作出些荒唐事呢?”胤礽看向一旁一直裝透明看好戲的令妃,笑道:“難道枕邊風真有那麼大威力?”然後又沉∫
太後煩躁的喝止令妃的眼藥,這時候已經不是看她們這些嬪妃鬧的時候了,皇後的態度讓太後心裏很不安。 她對著乾隆道:“弘曆,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哀家看,那個皇帝對哀家還算尊敬,如果將皇後今天的作為告知那個皇帝,他一定會處置皇後的!”太後想到皇帝平時對她還算有禮,也沒有忤逆她的意思,便想讓皇帝替他們出頭。
乾隆看著太後,想到皇後可能是那個人,心中驚懼,道:“皇額娘,您也應該看出來了,那個人他不是皇後,兒子懷疑……”乾隆欲言又止,他實在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皇後!
太後看他吞吞吐吐的,心中的不安更甚:什麼人能讓弘曆這般忌憚,這般忐忑啊!太後看著乾隆,急道:“這個皇後到底是誰?弘曆,你倒是說啊……”
令妃恍然大悟道:“說的是啊,皇上,臣妾想起來了,皇後從咱們微服出巡的前一個月就不一樣了,您還記的嗎,她那個時候就性情大變,將坤寧宮的宮女全換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杖斃了好幾個人,宮裏現在都沒有人敢回想此事呢……”
乾隆經過令妃的提醒,才想到這件事:這麼肆無忌憚的杖斃宮人,也隻有那個人有這個魄力,他現在有九成把握確定皇後就是那個人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他所做的那些荒唐事,那個人豈不是全知道了?乾隆倒是不怕什麼:畢竟,他沒見過胤礽,對胤礽沒有直觀的認識,有的隻是傳言。傳言皇阿瑪曾經是他的肱骨,傳言皇瑪法曾經對他寄予厚望,傳言叔伯們為了對付他想了不少招數,傳言他最後瘋癲了。他對於這個人的印象隻有理密親王葬禮上的白幡和大大的‘奠’字。他雖然沒有見過他,卻也不相信他會如史料記載中的那般平庸,一個平庸的人怎麼能入得了皇瑪法的眼,怎能讓皇阿瑪臣服!乾隆沒辦法從自己腦海中獲得有關那個人更多的資料,卻不由想起記憶中的另一個人,那個人的兒子,理親王弘皙。朕至今都記得,每次宗親見麵時,弘皙總是站在最前麵,他是他們弘字輩永遠仰視的存在,備受小輩們的愛戴。弘皙當時的風采,連朕都要遜色三分。弘皙是他們這一輩裏與皇瑪法接觸最多的人!那麼他呢,他與皇瑪法接觸的更多,他會是什麼樣的人呢?乾隆的思緒飄得很遠,腦海裏那些隻言片語,與他這段時間聽到的有關皇後的傳言,完全不同,到底哪個才是他呢?真正的皇太子胤礽究竟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