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藥研和今劍就回來了:“報告大將,的確發現了一些存活的切支丹,那隻老鷹貌似是船隻首領的寵物,有個被單獨關押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天草四郎時貞了。有人在外清剿,留守的人不多。”
“辛苦了。”三郎問剩下的刀劍們,“你們也能偷偷上去嗎?”
打刀和太刀們沉默。
“看來是不行了。”三郎遺憾地歎了口氣,“既然留守的人不多,那直接闖進去吧,盡量別殺人,重傷就行,免得殺了什麼不該殺的……”
狐之助想阻止:“可這樣做還是很危險啊,若是超過了時空自動修正的範圍——”
“我覺得現在救人比較重要。”三郎打斷了它。
得到了命令,付喪神們開始行動了。
這群刀劍們才不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呢,說重傷就真的隻留一口氣,一眼看去跟死了沒啥兩樣。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反抗將軍的命令的士兵們都被殺神們嚇傻了,發現不反抗就不會被攻擊後不少人都扔下了武器。
藥研領著三郎、長穀部和歌仙往關押天草四郎的地方走,解決了不少擋路人後,這些人的首領終於出現了,而他一出現,狐之助就突然尖叫:“他不屬於這個時代!”
“你不是說沒有時空溯行軍的氣息嗎?”
“他的確不是時空溯行軍……”狐之助回憶了一下自己受到的培訓,“難道隻是單純的穿越者?”
三郎開口說:“那這個就留著詢問情況吧。”
托他這句話的福,這個抓了天草四郎的罪魁禍首才隻是被綁起來而沒有被砍個半死。
三郎進入了這個穿越者走出來的那個房間,藥研在他身邊提醒:“這裏就是關押天草四郎時貞的地方,是單獨關押,條件還不錯。”
至於為什麼給一個俘虜不錯的條件——看到榻榻米上那個雙手被綁在身後,衣服還被扒得差不多的少年,包括三郎在內,所有人都懂了。
“哇。”三郎發出了感慨的聲音,“希望我們沒來晚。”
“不用擔心,你們來的很及時,謝謝。”那個少年冷靜地說,聲音聽起來還有點笑意。
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
藥研心情複雜地一刀劃開了綁住少年的草繩。
少年整理好衣服後活動著手腕站了起來。他有著一頭長發,紮起後露出了長相俊美的麵容,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心理陰影,隻是擔心地問:“被抓的其他人呢?”
“有別人去救了,放心吧。”三郎說,“首領就在外麵,你想揍他的話可以隨便揍。”
少年搖搖頭:“沒關係,我原諒他。”
“哇……你這家夥是聖人嗎?這都能原諒?”三郎驚奇地說。
“怎麼會,我隻是個普通人罷了。”少年苦笑,“畢竟還沒來得及真做什麼,而且我雖然原諒了他,但不能代表他殺的那些人……等他清醒過來後,大概他也沒辦法原諒自己吧。”
“是嗎……”三郎對此倒不怎麼在意,“對了,姑且確認一下,你是天草四郎嗎?”
少年笑著點點頭。
“在下天草四郎時貞,非常感謝諸位的搭救,此恩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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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實際上,我本來就喜歡男性。”八塚直純幹巴巴地說,“天草四郎……他長的很像我唯一能接受的女性朋友……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就……”
“替身嗎?”三郎評價,“有點過分。”
“這我倒是不否認……”
狐之助忍無可忍地打斷:“你們是好幾個人一起遇到海難的吧?其他人也在這個時代嗎?”
“不清楚,我一開始也努力找了,但是找不到……”
“說起來我剛才就覺得你這張臉有點眼熟,突然想起來這不是我在那個時空裂縫裏見到的麼,看你們掉下去還以為是時空溯行軍呢。”
“…………”
算了。看著那邊完全不在狀態的審神者,狐之助絕望地開始動用黑科技。
既然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一同穿越了時空裂縫,那以這個八塚直純身上的時空波動為樣本,應該能掃描到剩下的人,這一點倒是比找時空溯行軍要方便得多。如果是時空溯行軍,時之政府就隻能監測到穿越時空瞬間的波動並確定時間點,更確切的地點什麼的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