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幹什麼?”
“呃……偷歡……”
“你相信?太可疑了。”
“屬下也不相信,不過……當時屬下混在憲兵隊裏,親眼目睹伊藤少佐身上…….咳咳...很激烈,不像是假的。”
“伊藤行事向來乖張,做出這種事也說得過去……不對,總覺得哪裏不對……伊藤的背上胎記極嗎?”柳生被自己的問題嚇到,如果這個伊藤是假的,那事情就大了。
“屬下沒注意。”
“那你找個機會驗證一下,隨便你以什麼方式。”
與其說高杉的私宅是別墅,不如說是園林。後花園極大,還有一座山丘,樹木叢生,百草豐茂,嚴鴻羽和喬諾本來是出來研究地形以備應付突發事件的,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小山上。
喬諾走在前麵,沒有注意嚴鴻羽放慢的腳步。
其實嚴鴻羽在想,他應該告訴喬諾,他喜歡他。
“小喬,我喜歡你。”本來隻是想告訴他,自己喜歡他,話一出口,卻帶了十足的霸氣。
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震到,喬諾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回頭看見那人的眼睛,真誠而憂傷。那裏包含了許多東西,譬如痛苦,譬如隱忍,譬如渴望。
“現下四周沒人,你不必說這樣的話。”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喬諾,你還要騙自己到什麼時候?你明明對我是有感覺的。”平淡的語氣滿是哀傷。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嚴鴻羽邪魅一笑,走上前去把人摟在懷裏,力氣大得令喬諾無法掙脫,蜻蜓點水般,惡作劇般地輕輕啄上那人的唇,“我會讓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喬諾甚至沒來得及羞惱,就被狠狠地奪去了呼吸。太過於驚訝,甚至沒想到要咬緊牙,那人的舌便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本能的動作快過思維,喬諾在思想混沌的情況下一拳砸在嚴鴻羽臉上。
嚴鴻羽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壓低聲音,極力平息已經紊亂的氣息,但出口仍是抑製不住的顫唞,“嚴鴻羽,你演戲演瘋了吧?”
苦笑著從地上掙紮起來,“小喬,我從沒想過要羞辱你,也從沒覺得自己親你抱你是在演戲……難道你是……一直在演戲”
不等那人回答,嚴鴻羽再次吻上。
喬諾再次出手。
這次雖然是有準備地接了一拳,還是後退踉蹌了幾步。
“嚴鴻羽,你瘋了嗎?”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嚴鴻羽不甘心,不死心,於是步步緊逼。
“我不信你不愛我。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呢?小喬,你這樣,心裏不難過嗎我會心疼啊。”第三次吻上,這次退去了想要征服的霸氣,已經變為溫柔的探尋。
慣性地準備再給他一拳,手舉到半空的時候,改為深情的擁抱。
逃什麼呢?為什麼要逃呢?隻要身邊有你,怎樣我都願意。
舌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刻,已是滄海化為桑田。
任務
“賢弟,聽說你們昨夜去了書房?”高杉的語氣甚是曖昧。
“咳咳咳……誤會……誤會……隻是多喝了幾杯就胡鬧起來,還望司令官寬宥。”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不風流枉少年嘛……隻是賢弟還是悠著點較好,我這兒畢竟也算是軍用住地,還是要注意點影響的……別被特高課說三道四……”
特高課?柳生雪子果然生疑了。
“哼,那個女人就會在在地下搞破壞,他能拿我怎樣?”
推開門,一身白色長衫的人正跪坐在竹席上,頗認真的研究著日本插花藝術。
修長的手指握著精致的剪子將花葉剪得精細,插,摘,壓,拔,挑,動作既有舞蹈般的節奏感和飄逸感,又準確到位。
這樣的人,美得不真實。
嚴鴻羽很不想打擾這樣安靜認真的喬諾,就想這麼看下去。但是,他們肩上都有責任,心裏都有信仰,他們是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