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久久,毫無停歇。
到底不是年少輕狂的年紀了,強壯如時信厚在這樣酣暢淋漓的猶如速跑一樣的高強度運動中,仍舊氣喘呼呼,俊朗五官上的汗珠直往下滴。
周青青眼皮子泛紅,氣息微弱到手指頭都懶得動,就讓時信厚重重地壓著她。
時信厚壓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鼻子和額頭,“熬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想你,想再咬牙堅持一下,見到你,我一定要這樣對你……讓你知道我多麼想你……”
周青青仰麵看他,她用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地描摹他的眼睛,“你瘦了。”
時信厚輕笑一聲,輕狂得很,“體力是不是更好了?”
“沒有吧。”周青青嘴硬。
時信厚不信,手搓著她纖細的腰身,“你夠了嗎?我還沒有。”
周青青雙手繞著他的脖頸,拉低他的頭,親吻他的薄唇,“我們說說話吧。”
“以後有的是時間說,這件事情現在做,和以後做卻是有很大差別的。”時信厚拉起薄被蓋住兩個人的後背,他利索地翻身再次壓住周青青,“你要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了。”
“G……U……N”周青青聲音輕飄飄的,被時信厚揉得散了架,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
倆人正鬧著,敏銳地聽到房間外麵有說話的聲音。
袁瓊和周元恒帶著土土回來了。
進了家門,土土著急地找爸媽,被袁瓊攔著了,允諾他可以看一集電視劇,成功轉移了土土的注意力。
周青青輕輕地推時信厚的胸膛,她臉頰發燙,“起來,我爸媽回來了。”
“……呼呼……”時信厚不僅不起來,還發出打呼嚕的聲音,假裝已經睡著了。
“我們不出去,土土一定會進來找我們的。”周青青著急地用力推他,“你快穿上衣服。”
“你爸媽不會讓土土進來的。”時信厚從她心口抬頭,篤定地笑。
“為什麼?”
時信厚用食指手指背輕碰著周青青泛紅微汗濕的臉頰,“他們進門嗓門格外高,可能是在提醒我們。”
“那要把門鎖上啊,土土……”周青青擰著他的腰,“他晚上一定要找我的。”
“已經鎖上了……在一個小時前,你忘了你單挑腿搭在我手臂上,我……呲……”時信厚呲牙咧嘴地抽氣。
周青青臉更紅了,她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嗔怒地警告,“別說。”
剛才在門後,時信厚發燙的體溫和她單條站立幾乎顫唞的腿,還有低泣的求饒,她竟然被他誘騙著說了那麼多讓人麵紅耳赤的話,甚至是主動求他……
時信厚輕輕地啃咬她的手心,在她癢得要叫出來的瞬間,他快速地用唇封住她的全部聲音,在同時以強有力的力度攻城略地、毫不遲疑。
像時信厚說的,他想周青青了,用語言表述都太輕了,必須用這樣熱烈的舉動,才能表達他心裏的熱他心裏的愛。
周青青同樣想時信厚了,她柔軟了身體,一再地縱容著他,低聲呼喊、被他欺負得眼淚直掉,可還是忍不住抱住他寬厚的肩背,親吻他的鬢角,帶著軟軟的哭泣聲音,“我愛你。”
這三個字,足夠折磨瘋時信厚。
土土在外麵嚷著要和周青青一起睡,袁瓊和周元恒在外麵哄著他,說爸爸累了已經睡著了,他會打擾到爸爸休息之類的話,騙得心思單純的土土跟著外公外婆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