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段(1 / 3)

隘。”孫道同擺手,“恐怕事情不會輕易化解,你讓霍大夫註意一些。”

“是!”楊清輝應著是,孫道同想起什麽來,問他,“這位霍大夫的醫術,果然如你所言,出神入化,深不可測?”

這話也不是他說的,楊清輝回道:“晚輩不懂醫術,此話乃是伯祖父所言,便是他也自認在疑難雜癥上,不及霍大夫。”又道,“且她膽大心細,用藥精專,確實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楊清輝說著,眼睛都亮亮的,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成。”孫道同頷首,“既然她有難言之隱,那老夫就等她來吧。”這話是楊清輝說的,說顧若離想要準備好,再來鄭重拜見。如今還不是時候。

楊清輝笑著應是。

“此事罷了。你科考的事準備的如何了?”孫道同也很擔憂,楊清輝的身份在這裏,想要出頭,怕是不易。

楊清輝回道:“隻能聽天由命了。”

“伯爺既請你住在家中,他是不是求了朝陽郡主從中周旋了?”孫道同目光一轉,問道,“若是她出麵,能在聖上麵前說上幾句,屆時不求別的,隻望到時候不要借故刁難你,也就行了。”

崔延庭什麽事都沒有和他說,當然也沒有和他說這樣的話,楊清輝心裏很清楚,崔延庭請他住在家裏,不過是做個姿態,讓別人認為他有情有義。

而他願意住進來,自然是順水推舟。

冤家宜解不宜結,他將來走仕途,少一個仇人多一個朋友總沒有壞處。

“應該不曾。”楊清輝回道,“科考之事,家父和祖父的意思,也是來試探一番聖意,成不成都無妨,晚輩回去和伯祖父學醫去。”

他說的很輕鬆,可孫道同卻憂心忡忡。

若聖上執意不給楊家路走,楊清輝也確實隻有另謀出路了,隻是,到底有些不甘心,孫道同看著楊清輝,無奈的嘆了口氣。

梁歡和他娘被張丙中請來,顧若離和她說了做飯的事情:“梁太太,這是月錢,每月五兩銀子的菜錢,若是多了便入下個月,若是少了,你就來和我取。”又給了她一吊錢,“這是你的工錢,你看可行。”

五兩銀子一個月,再多十個人吃飯也足夠了,梁太太接了銀子:“五兩銀子有些多了,不過若是用不完,就留在下個月。”又道,“至於工錢,我是斷斷不能要的,你們救了我們母子一命,我若再收工錢,就太不知好歹了。”

再說,一吊錢也太多了。

“拿著吧。”白世英含笑道,“給歡兒買身幹凈的衣衫,家裏也置辦些東西,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

梁太太紅著眼睛,硬是不肯收。

“梁歡拿著。”張丙中將錢塞給梁歡,“你是男人,這點擔當要是沒有,也太丟臉了。”

梁歡聽著胸口一挺,點頭道:“娘,您做工拿錢是應該的,大不了您做的好吃點就是。”他不知道一吊錢是多少,隻知道有錢了,他們就不用再餓肚子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梁太太收了錢朝幾個人行禮:“幾位是我們母子的恩人,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想了想又道,“我娘家姓焦,幾位的梁太太,我這婦人擔不起,若是不嫌棄,喊我一聲焦嬸便是。”

焦氏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隻是由於日子過的不好,人顯得有些慘老,白世英笑道:“嬸子喊不得,以後我們就喊你焦大姐吧。”

“我可不能喊。”張丙中嘿嘿笑著道,“我比她可是大了許多。”

幾個人在白世英的院子裏說了許久的話,晚上焦氏做的晚飯,在院子裏擺上桌子,請了張順一家人過來。

吃過飯霍繁簍送顧若離回去:“……戴家的人暫時不敢再來鬧事,隻是按照戴二爺的性子,怕也忍不了多久,我們還是要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