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出對您不敬的事。”有趙勛在,他永遠都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和顧若離相處了。
“阿丙!”顧若離嘆了口氣,“七爺說他沒有,你為什麽不信呢。”
張丙中固執的垂著頭:“您信他,我可以理解。可是您要讓我相信,我做不到!”又道:“除了他沒有人有這個理由。”他說著,就跑著走了。
顧若離攔不住,也不想攔,隻覺得焦頭爛額。
“找到劉柏山沒有?”霍繁簍跟著過來,顧若離回頭看他,隨即一楞:“你脖子怎麽了?”
霍繁簍脖子上很明顯有手指印,是被人掐的痕跡。
“撞的。”霍繁簍笑瞇瞇的道:“不用管我了,還是快點找到劉柏山吧。”
顧若離盯著他的脖子,問道:“是趙遠山掐的?”
“我說是他掐的,你信嗎。”霍繁簍挑眉看著她……
顧若離皺著眉沒有說話。
“所以是我撞的啊。”霍繁簍邊走邊擺著手,頭也不回的道:“阿丙要走你就讓他走吧,省的大家兩看相厭。再說,你有趙遠山就夠了,還要我們這些朋友做什麽。”
她不想聽,轉身就朝順天府而去,劉柏山下落不明,這時候不是她兒女情長和趙勛計較長短的時候。
再說,事情弄清楚了,所有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剛到順天府門口,她就看到趙勛從裏麵出來,她一楞他已經大步朝她走來,問道:“為了劉柏山的事?”
“嗯。”她點了點頭,道:“你呢。”
趙勛回道:“孫刃回來了,你可要聽聽他的解釋?”
當然要聽,她點頭問道:“他在哪裏?”
“走!”趙勛走在前麵,她跟在他後麵,兩人沈默了走了許久,到了郡主府門口,孫刃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抱拳行了禮。
她打量了他一眼,看見他身上落了傷,就問道:“你受傷了?”
“是。”孫刃回道:“屬下失職,沒有找到劉柏山,去的時候青陽山的幾個人已經死了,後來縣主您來,屬下一時心慌怕說不清楚,就走了。”
顧若離皺眉,問道:“你沒有看到兇手?”
“沒有!”孫刃搖頭。
顧若離就沒有再問什麽,趙勛擺了擺手示意孫刃回去,他望著顧若離,道:“你還是不信我?”
“我沒有不信你。”顧若離道:“我隻是有些事想不通。”
趙勛挑眉,低頭看著她:“那你不是在生我的氣?”
“是有點。”她沈著臉道:“你對阿丙的態度,還有對霍繁簍的態度,讓我不高興。他們是我的朋友,既然在說事你態度好一點又怎麽樣,好似說的他在胡鬧似的。眼下的狀況,他心裏難受你也該理解。”
“我為何態度要好。”趙勛凝眉道:“我與他解釋了,他不相信,你認為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多說有益。”
要不是因為她,他連解釋都不會有。
“你至於這樣嗎。”顧若離說完,深吸了一口氣道:“算了,我們都冷靜一下……先不要再說了,免得會吵架。”
趙勛就摸摸她的頭,道:“也好,你回去歇著吧,這事我會處理好,你不要管了。”
“趙遠山。”顧若離慍怒道:“現在是阿丙的兄弟被人殺了,而且矛頭處處都針對你,你讓我怎麽不管。就算我沒有能力,可我表達一點關心總是可以的吧。”
“算了,我不想說了。”顧若離擺手,“再說下去我們就要吵架了。”話落,她轉身回了郡主府,讓人關了門。
趙勛靜靜站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顧若離很煩躁,心裏像是著了一團火似的,費力壓了許久也沒有用。
方朝陽看著她這樣,就給她遞了顆桂花糖,“這情義不能兩全的感覺,如何?”
“娘,我都煩死了,您就別拿我打趣了。”顧若離將糖丟在桌子上,懊惱的道:“一天查不清這個事,一天誤會就沒法解除。”
方朝陽不以為然:“有什麽可查的,肯定是趙遠山做的啊,他殺人滅口多簡單的手法,你有什麽可奇怪的。”又道:“這事兒他也沒有少做,大驚小怪的。要是我,我也會這麽做,換做你,也會殺人滅口的。”
“您!”顧若離不想和方朝陽解釋,“我自己查去,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兇手。”
方朝陽就拉著她:“你讓趙遠山自己證明清白,讓他查啊,你摻和什麽。”又道:“再說,這事我看著挺複雜,恐怕和朝堂脫不了幹係,目的還是針對趙遠山。你可知道,今兒有人寫折子彈劾他私豢兵力,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