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安靜滴溜溜的四處看著,也不大吵鬧……祥哥兒則要活潑很多,一邊走就一邊咿咿呀呀的說著話,不知道說什麽,總之和抱著他的方朝陽嘀嘀咕咕的聊著。
顧若離忍不住失笑,喊道:“娘,您尋常都不怎麽和我說話,何以抱著祥哥兒,你們祖孫兩個就能聊的這麽火熱。”
“是他鬧著我聊。”方朝陽親了親祥哥兒,笑著道:“這孩子和我貼心,我喜歡。”
她確實抱朗哥兒要少一點。
“那也不至於聊的這麽歡暢。”顧若離笑著道:“說什麽呢,您給我解釋解釋。”
方朝陽白了她一眼,顛了顛祥哥兒,道:“什麽話都告訴你,我們還說個什麽勁兒。”話落,她問道:“你們不去河套了?”
“看七爺的意⑤
“是!”來人應是而去,趙梁闕負手來回的走著,又停下來看著桌子上的疆域圖,手在西北劃了一道又重新落在了京城……
離他期盼等待的那一天不遠了。
“王爺,聖上請您入宮。”外麵,小廝隔著門回了一聲,趙梁闕頷首收了桌子上的東西出了門,徑直去了宮中,趙淩就質問道:“你派去延州了?”
趙梁闕頷首,道:“是!趙遠山果然有謀反之心,他的虎賁軍已經動手了。”
“虎賁軍?朕怎麽聽說是一股山匪?因為大同的兵無辜剿了他們的山頭,他們發狠下山來報複呢。”趙淩將折子摔在桌子上,趙梁闕聽著一楞撿起來看了看,蹙眉道:“不可能,延州附近哪有山匪,早絕跡數年了。這些人分明就是虎賁軍假扮的。”
“是不是根本不重要,因為在所有人眼中,那就是山匪。”趙淩氣怒不已,趙梁闕就掃了他一眼,道:“聖上,這是大好的機會,我們接著鹽的事進了西北,往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你!”趙淩要說什麽,趙梁闕已經道:“此時決不能婦人之仁!”
他說他婦人之仁,趙淩氣的臉都紅了,怒道:“王叔,你果真要這麽做?”
“自然!”趙梁闕話落,趙淩就對外麵喊道:“來人,闕郡王累了,請他去後殿休養幾日。”
趙梁闕一楞看著趙淩,瞇著眼睛道:“聖上這是何意?”
“王叔,我讓你屯兵是為了造勢,若能不動幹戈收複遠山,何樂而不為呢。現在我們都沒有細談過,你突然就動用了兵馬,你置百姓於何地!”
趙梁闕挑眉,冷笑了一聲,道:“這不是聖上你的本意吧?你這是嫌王叔礙事了?”
“我沒有。”趙淩撇過頭去,他確實是嫌棄趙梁闕了,他擅作主張比當時的趙勛還要獨斷,他和趙勛決裂不就是因為這些事嗎……
趙梁闕挑眉,笑了笑,道:“你可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在椅子上坐下來。
趙淩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命令發出去後,好半天都沒有人進來。
他蹙眉,大喝一聲,“來人!”
隻有成一在門口露了個半個臉,又迅速縮了回去。
趙淩頓時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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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懊悔
“關我?”趙梁闕一臉的驚訝,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