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章姓老人一上前,就又是迅雷急電的招式,以這把五彩流光使來,更
是絢爛無比。
眾人驚歎之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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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姓老人不禁有些陶陶然,今日擊斃了這小子,得想個辦法留下了這把劍。這劍
,實在是使得太順手了。
相形之下,趙飛英的劍式卻是極緩、極慢,看來毫無章法可循,然而……眾人之
中,略有見識的人,漸漸噤聲了。
趙飛英的每一招,俱是毫無破綻可循,趙飛英的每一劍,都瀟灑流暢地有如行雲
流水。雨,漸漸停了,月亮,也漸漸探了頭出來。趙飛英的衣袍揚著,藉著自己
飽滿的真氣,飄逸如仙。
相形之下,章姓老人就像個瘋子,一心求勝的瘋子。
「三招之內,叫你棄劍。」趙飛英在劍影之中,帶著淡淡的微笑。
「大話少說!」章姓老人喝著。換了劍招,盡往趙飛英的劍上打去,要藉著神兵
利器,斷他兵刃。
「可恥。」趙飛英低聲說著。
「勝者為王!」章姓老人一劍揮來。
趙飛英偏轉了劍身,沿著劍勢帶去,章姓老人隻覺大力一黏,劍便撤了手。
睜大了老眼,趙飛英原本持著的劍也因這交擊之力而斷成兩截,趙飛英左手一抄
,奪回了五彩流光,右手一揚,斷裂的劍尖遠遠飛了去。
「不要!」南方容一聲驚呼,往章大商人身前撲去,原本押著的人一愣,刀鋒劃
破了南方容的頸子帶出了洶湧的鮮血。
然而,那透胸直過的斷劍才是致命傷。
來得太快、太急了,斷劍,穿透了南方容的胸膛,也隻有緩了一緩,轉身急奔的
章大商人隻邁了兩步,也被透背而過的劍,釘死在兩步遠的樹上。
口中、胸`前、頸項湧著血,南方容跪倒在地。
「南方兄!」大驚失色的趙飛英飛身而來。眾人為他的武功所攝,一路上,遠遠
退了開。
扶起南方容,南方容隻剩一口氣,點了各大穴道,趙飛英替他注著真氣,卻隻是
加速了洶湧的血勢。
「嘿,別浪費力氣了。」南方容笑得狼狽。「我好歹也是大夫,這樣的傷患送了
來……咳咳……我也沒辦法。」
「你……你又是為何……」趙飛英慌了。
「他……他是我父親……父債子償,求你就饒了他吧。」南方容哀求著。
「就算他是你父親,他這麼對你,你還替他捨命!」趙飛英大喊。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的,啊……真是痛啊……」雖然說得輕鬆,南方容的臉忍得
有些扭曲了。
「你……怎麼盡是這種傻勁……」趙飛英低下了頭,不讓男兒淚掉了下來。
「對不住了,趙兄弟,不管他怎麼對我,爹還是爹啊,至少,他也生了我、還養
了我十來年。」
「抱歉。」趙飛英沉重說著。
「算了,兄弟一場,就這麼算了吧。正……正像我說的……人嘛,都會做錯事的
,看開點吧,別把自己也賠進去了。」南方容一口氣說完,喘了幾口。
「天,我……」南方容隻覺眼前一黑。
趙飛英加催著內力,然而已經運不進南方容體內。
「南方兄!」趙飛英喊著。
「別忘了,放……放過我爹吧……這是我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