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盡殺絕?
她嗎?可能嗎?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許呤音有些發笑,可看著沐雲帆哀怨的眼神,她卻笑不出來。
最後,她淡淡的冷笑出聲:“我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應該不犯法吧?”
沐雲帆臉色蒼白,眼神充滿無奈:“可是……你這樣趕走我們,難道不是想報複我們嗎?”
“報複?”許呤音懷疑自己的耳朵除了問題,全當聽了個笑話,第一次流露出可笑的表情,甚至也是第一次用輕蔑的語氣開口:“我要是真想報複你們的話,不至於用這種低賤的手段,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們一個個封殺。你也不用把我想的那麼惡毒,你們為了錢和更好的未來,不顧團長的感受,毅然決然的退出舞團,害的團長辛辛苦苦經營的舞團陷入危機,甚至麵臨破產,你們就覺得團長該受到這樣的懲罰,還是覺得自己偉大?”
沐雲帆臉色更加凝重,眼睛看都不敢看許呤音一眼,心虛不已。
許呤音本來不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可一想到鄒團長用畢生精力去經營的舞團就這樣說沒就沒,心裏很惋惜也很不服氣。
甚至萌生了要自己親自接手舞團,並和江翹所在的工作室對抗的念頭。
“沐雲帆,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說著,許呤音歎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你真的想在舞蹈上有所造詣的話,鄒團長會是一個很好的人生導師,而江翹除了會搶資源之外,根本不能給你任何舞蹈上的指點。到時候,你除了在工作室跳男一之外,很難去更好的地方深造。”
沐雲帆內心無比糾結,他明白許呤音說的話,卻又不甘心回到陽城舞團繼續當男二,心裏矛盾至極。
許呤音覺得自己該說的話都說了,至於沐雲帆要怎麼選擇,是他自己的事情。
沐雲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沉默的離開了。
厲靖婷不理解的開口:“嫂子,這種叛徒你還和他廢話什麼,他愛去哪裏就讓他去哪裏得了。”
其實厲靖婷說的一點都沒錯,沐雲帆想去哪裏是他的自由,她有何必管太多呢?
人生的路是自己選的,再怎麼艱苦不都得咬牙走下去?
厲靖婷看著寬敞的舞蹈室,頓時心情大好的蹦躂起來,一邊轉圈圈一邊笑著說:“嫂子,我覺得你有必要像江翹那樣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工作室,到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從江翹手中拿回屬於自己的資源。她不是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到時候我們就設陷阱,讓她搶個夠,我就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南川附和著:“嫂子,靖婷說的沒錯,您真的有必要反過來給江翹一個教訓,讓她看看我們老大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
“靖婷?”許呤音看著南川的眼神忽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好像在說‘你們有奸(jian)情’一樣。
厲靖婷立馬嬌羞的捂臉,撒嬌的跺跺腳:“哎喲,別醬紫看人家啦,我們是清白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