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妡生氣的跺跺腳,而後拎著包來到陽城最大的酒吧。
她叫了一桌的酒,狂喝起來,喝著喝著竟然自嘲的冷笑起來,眼神滿是殺氣。
“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不如我陪陪你!”
江翹嘴角含笑的坐在白洛妡的身側,將帶來的紅酒分別倒在高腳杯上,把其中一杯遞了出去:“喝啤酒太掉你舞院校花的氣質,不如嚐嚐82年的紅酒,保證味道醇厚,回味無窮。”
白洛妡對著江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哼出聲:“得了吧,你有話直說,別浪費我時間。”
江翹也不生氣,將酒杯放在白洛妡的麵前,優雅的晃著杯中的酒液,眼裏帶著某種得逞的笑意。
她抿了一小口紅酒,享受著舌尖上的醇香,而後才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你和許呤音之間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白洛妡聽到她替許呤音,頓時憤怒的站起身想要離開。
江翹沒有攔住她,而是繼續說道:“你們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她是經得起時間沉澱的紅酒,而你隻不過是特質的雞尾酒,看著絢爛,卻經不起推敲。”
“呸!”白洛妡憤怒的將手中的罐裝啤酒瓶捏扁,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嘴巴放幹淨一點,小心我找人做死你!”
江翹抿了一口紅酒,非常淡然的搖頭:“白小姐,我相信你一定不會這麼對我,因為我和你之間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
白洛妡不傻,她立馬聽出江翹話中的意思,表情凝重的坐了下來,語氣冰冷的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就是被厲淨澤悔婚的江家女兒江翹吧?”
江翹眼神微微一黯,晃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臉色冰冷無比。
白洛妡學著她剛才的姿勢,嘴角帶笑的晃著杯中的酒液,語氣輕佻:“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對付許呤音?”
“這一次可不是對付那麼簡單了,我要毀了她,讓她徹底的消失。”江翹眯起雙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冰冷,使得她心裏的那股殺氣表露的更加明顯,“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興趣加入?”
白洛妡冷冷勾唇說道:“那得看看,我能從中得到什麼了!”
沉默良久之後,江翹才笑著從包裏拿出檔案袋推到白洛妡的麵前,說道:“自然是幫白小姐抱得美男歸了,怎麼樣?”
白洛妡打開檔案袋,看著裏麵跟磚塊一樣厚的現金,笑著反問:“你說呢?”
兩人對視一眼,不禁都冷笑起來。
而後,兩人非常默契的舉起酒杯輕輕地碰了起來。
“合作愉快!”
“cheers!”
正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江翹,又是你!”
正在碰杯的兩人紛紛看向說話的人,臉上滿是不耐煩。
江翹沒想到在這裏都能被厲靖婷碰上,她條件反射的看向白洛妡,有些心虛的站起身擋住厲靖婷的視線。
甚至抓著厲靖婷的手,將她拽著來到酒吧外麵。
厲靖婷掙脫她的束縛,不屑的冷哼:“江翹,你那麼著急把我拉到外麵,剛才肯定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