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翹蠻橫了那麼多年,還沒被人這般夾攻過,心裏多少有些不爽,但是她很快就將滿心怒火壓製下去,不經意的看了許呤音的肚子一眼,而後笑容滿滿的冷哼出聲:“你們也別費口舌夾擊我了,有能耐的話,敢不敢和我比一場?”
這個比自然指的賽馬,可許呤音從來沒騎過馬,怎麼和她比?
再說了,許呤音現在懷有身孕,騎馬這種危險運動不適合參與,於是她給旁邊的厲靖婷使了個眼色,厲靖婷立馬接話:“比就比,誰怕誰,我就怕你到時候輸不起。”
江翹生生又被氣得夠嗆,卻故意挑釁的看著許呤音,諷刺的說:“剛才不是很會說嗎?怎麼一說比你就慫了?”
許呤音一臉溫柔微笑的回答:“我身體不大舒服,不適合騎馬,江小姐也不希望贏得不光彩不是?到時候傳出去說你欺負一個病人,那就不太好聽了。”
“切!”江翹很不屑的冷笑,“輸不起就輸不起,哪來那麼多借口。”
厲靖婷立馬擋在許呤音的麵前,心直口快的說:“江翹,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我家小嫂子懷了厲家的寶寶,你這樣百般刁難想讓我嫂子賽馬,到底長了什麼壞心眼?如果是嫉妒,那大可不必做的這麼明顯,因為無論我嫂子有沒有懷孕,你都不可能成為厲家的少奶奶了,因為……”
說著,她故意湊近江翹的耳邊,嘲笑道:“你太髒了。”
江翹怒目瞪著厲靖婷,怒火攻心的吼道:“厲靖婷,別以為你是淨澤的妹妹就可以亂說話,我想收拾你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你敢再說一次剛才的話,我就立馬撕爛你的嘴。”
厲靖婷抱著許呤音的手,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那你趕緊來撕爛我的嘴啊,千萬別慫。”
“你!”
江翹氣的直跺腳,五指緊握成拳,眼神無比惡毒。
“別你你你了,要比一場就抓緊時間,我可是很忙的呢,不像你這麼有空和別的男人瞎混。”
說完,厲靖婷就拉著許呤音離開了。
江翹看著她們嘚瑟的背影,氣的直咬牙,心裏早就火冒三丈。
擠兌她是吧?
那就給點顏色她們瞧瞧,讓她們吃點教訓。
*
南川看著眼前的白色馬兒,再次不安的問道:“大小姐,你確定要騎這匹馬比賽?”
厲靖婷動作溫柔的撫摸著馬兒柔順的毛發,非常肯定的說:“當然了,這是淨澤哥哥送我的禮物,我為什麼不騎,再說了,征服一匹馬是需要技巧,而不是等馴馬師調教後再去騎……”
說話間,厲靖婷瞥到江翹已經換好衣服牽著馬出來,於是提高音調繼續說道:“我的馬可不像某些人的馬,萬人騎,這馬兒隻屬於我,也隻能被我一個人騎。”
江翹正好聽到她意有所指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心裏想要報仇的怒火越燒越旺。
她暗暗冷笑一聲,拍了拍身邊的馬兒,淡淡的說:“有些人還真不怕死,還沒馴服的馬都敢騎,要是半路摔馬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