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裏,同樣喝悶酒的不單單隻有米莉亞,還有沉默寡言的南川。
他也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不太顯眼的地方,看著不遠處正在和顧念白相談甚歡的厲靖婷,心底深處很是不爽。
他隻是冷處理對待厲靖婷的時候,就試想過會有別的男人追求厲靖婷,可是當時的他並不認為厲靖婷會去接受別人。
很顯然,是他對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
此時此刻,看著顧念白這麼優秀的男人和厲靖婷站在一起,他心底的不爽已經填滿整個腹腔,再持續上升的話,很可能會毫無理智的爆發。
這時,剛剛跳完舞的厲淨澤和許呤音走到他的麵前,許呤音更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醋意,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像婧婷性格這麼耿直的女孩,恐怕很多男生排隊都想追她,特別是像顧教授這樣主動男人,應該很快就能獵取婧婷的芳心。”
聽著許呤音的話,南川的臉更加陰沉了,他隱忍的說:“婧婷確實更適合像顧念白那樣優秀的男人,而我……隻會是她的羈絆。”
說著,他放下酒杯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嫂子,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他走之前多看了一眼厲靖婷的方向,隨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端著白開水回來的厲淨澤,看著許呤音身旁空無一人,問:“那小子,走了?”
許呤音無奈的點點頭,非常自然的接過他特地倒給她的白開水,小口的抿著。
厲淨澤則是看向顧念白,讚賞的說:“這人我之前也有所耳聞,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才,而且性格很穩重,比南川更適合婧婷,隻不過婧婷的心裏,恐怕還沒有放下南川吧,他們倆人這麼折磨對方,不嫌累?”
許呤音靠在他的身上,說著:“他們累不累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累的想躺下睡覺,這平底鞋可比高跟鞋難穿,擠的我的腳趾頭痛死了。”
聞言,厲淨澤立馬將她橫抱在懷裏,當著眾人的麵,抱著她離開了。
許呤音幸福的窩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微微笑著說:“明明受傷的人是你,怎麼搞得好像病人是我一樣,你趕緊放我下來,醫生可是說了,你的腿暫時還不能過分負重啊。”
厲淨澤不但沒有放下她,還親了她一大口,聲音低沉的說:“我身上挨子彈的槍口可多了,要真有事,還不早就死……”
許呤音立馬捂住他的唇,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厲淨澤趁機用舌舔了舔她的掌心,眼底是令人無法忽視的曖昧情緒。
許呤音立馬收回手,臉紅心跳的說了句:“混蛋。”
厲淨澤立馬笑出聲,並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如果我不混蛋,怎麼和你生女兒呢?”
聞言,許呤音的臉瞬間爆紅,她舉起小粉拳捶打在厲淨澤的胸口,力度非常小,跟撓癢癢一樣。
厲淨澤將她壓在車上,迫不及待的傾身吻上她的唇。
一旁,已經回到車裏的米莉亞,剛準備驅車離開,就看到如此曖昧熱情的一幕。
氣的她,狠踩油門,朝著厲淨澤的方向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