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厲淨澤轉身將她抱在懷裏,並俯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她的眼睛,情緒有些複雜。
說起來,他和林清月是曆史遺留問題,確實不該由許呤音操心。
而且林清月對許呤音就跟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寵愛,這確實讓他心裏的芥蒂消減不少,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能立馬釋然。
看著許呤音眼底那一份渴望和期待,他沒有拒絕,而是說:“我盡量。”
聽他終於鬆口,許呤音立馬高興的圈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咬住他的下巴,開心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連眼睛都笑彎了。
看她這麼開心,他立馬邪魅一笑,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身,眼神曖昧的看著她,故意咬著她的耳朵問:“我都為你破例了,是不是得給點福利?”
許呤音怎麼會聽不出他口中的‘福利’是什麼意思呢?
她立馬再次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巴,趁著他吃痛的時候,趕緊一個閃身,準備逃到安全的距離。
誰知,下一秒他長臂一伸,立馬將她扣在懷裏,順勢滾在床上。
生怕壓到她的肚子,厲淨澤雙手撐在兩側,俯身看著她臉色緋紅的樣子。
某種衝動頓時直達小腹,他的喉結不禁上下滑動,眼神曖昧的看著她,聲音低沉又沙啞的開口:“多久了?”
許呤音被他灼熱的眼神看的更加臉紅耳熱,一臉羞澀的捂著臉,非常小聲的說:“才兩個多月呢。”
說完,她都臉紅到脖子上了。
厲淨澤略失望的說:“那我隻能做做運動,發泄發泄了?”
做做運動,發泄發泄?
許呤音還沒弄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看到他撐著雙手一上一下的做著俯臥撐。
他每曲臂一次,鼻尖就摩擦她的鼻尖一次,唇更是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她的唇,這種似有似無的感覺,簡直是撩動人心,直叫人抓狂。
到最後,他非常享受的摩擦著她的鼻子,汗水更是順著他冷毅的五官,低落在她的身上。
如此撩人的厲淨澤,使得許呤音不禁咽了咽口水,整個人也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眨巴著眼睛問:“你的運動,做完了嗎?”
厲淨澤故意挑眉,反問:“你說呢?”
“我……”
許呤音剛說了個我字,旁邊立馬出現一個縮小版的厲淨澤,並一臉天真,奶聲奶氣的問:“媽媽,爸爸為什麼要壓著您做運動啊,這樣妹妹不會痛嗎?”
“啊?”許呤音臉上一個大寫的懵,她完全不知道璟兒怎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問這麼尷尬的問題。
她立馬求救的看向厲淨澤,眼神示意他解答。
厲淨澤則是直起身,一把拎著璟兒,嚴肅的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知道的太多。”
說著,他就要把璟兒給丟出去。
璟兒立馬機智的、緊緊的抓著許呤音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許媽媽,你看我這麼帥,一定不忍心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對不對?”
哈?
獨守空房?
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許呤音看著璟兒眨巴著的眼睛,有些哭笑不得。